“那谁，李知故的助理？”顾君浩叫住他，“我刚在车里都看到了，你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万一被女演员撞见了影响多不好。”
李余慢半拍，“尿你脸上了吗？”
“一个小助理现在都那么狂了吗？”顾君浩“呵”了一身，“能不能说话注意点素质。”
“没怎么读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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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浩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指了指鞋子，“帮我系个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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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浩的身旁跟了两个助理，打伞的，拎包的，他的两只手插在兜里，趾高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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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余的声音不大，“你穿的是布鞋。”
“哦。”顾君浩撇了下嘴角，“我说错了，是我的鞋子没提上去，你帮我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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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李余依旧是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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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让你帮别家的艺人做点小事你都不乐意了吗？”顾君浩问：“李知故没有教过你作为助理的本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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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余怔了两秒，绕到他身后蹲了下去，顾君浩却一抬脚，“不用了，这鞋子有点小，不好提，就不麻烦你了。”
李余撑着膝盖站了起来，顾君浩冷冷地笑道：“刚刚不愿意，怎么现在又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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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余一言不发，顾君浩也不知为何就是看他不顺眼，本能地就想出言讽刺，“既然选择了做服务业，就把你的架子放一放，我和你老板的关系还不错，想必你也不想让我在他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吧？”
“随你的便。”李余转身走了。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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