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是在吃饭?怎么和自己这么不一样叻?
张无忌碗中的米饭快速见底,他把凌霜华和菊友的饭碗直接拿过来,毫不避讳,又开始大吃大嚼。
凌霜华张了张嘴,脸色泛红,想要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
菊友声音弱弱地叫了句:“小姑爷,那是我们用过的碗,你怎么能......”
张无忌大口咀嚼,含糊不清道:“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嫌弃。”
凌霜华和菊友二女脸色大红,羞人答答,心想:世间哪有男子愿意吃女儿家剩饭的?他难道连自己的颜面都一点不顾及吗?真个是羞死人了。
张无忌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接过凌霜华递过来的手巾,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然后又递了回去。
凌霜华白了张无忌一眼,心道:我是叫你擦嘴吗?还把手巾擦了个遍。
吃过晚饭,伙计李鑫上来收拾桌子,之后又送了一大桶热水进来。
凌霜华二女刚刚洗完脸,正准备洗脚时,张无忌却凑了过去。
“啊呀!”菊友惊呼一声,刚刚伸进脚盆里的小脚丫一下子躲了起来,脸蛋红红的。
凌霜华刚刚脱下黄色绣花鞋,手上正在解自己的白色长布袜,见状急忙停下手来,嗔恼地盯着张无忌,凝声问道:“张公子,你想干什么?”
“帮你们洗脚啊。”张无忌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张公子!难道你不知道女儿家的脚,是不能给外人随便乱看的吗?尤其是给男子看了去。你真的就如此不尊重、轻贱我们主仆二人吗?”凌霜华面带薄怒,眼圈泛红。
张无忌轻轻刮了刮凌霜华的琼鼻,柔声道:“霜儿别恼,我没有轻贱你们的意思。我怎么能算是外人呢?菊儿叫我小姑爷,你是我的内人啊。”
听到张无忌叫她“霜儿”,凌霜华顿时脸色一红,又听张无忌说自己是他的内人,脸上更觉羞烫。
可是,有些话她觉得应该说明白,不能当做不清不楚的玩笑话,尽管她性格恬淡,但此事却关乎她的名节。
在古代,女子的脚部和胸部都属于第二性征,同样的重要。
凌霜华强忍羞意,话音带着期盼与不确定,清淡问道:“你肯认?”
张无忌嘿然一笑,表情坏坏道:“怎么不认?不是我主动勾搭的你们吗?总不能到头来却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我可不就白忙活啦?”
见张无忌承认得这么坦然,明显是愿意承担的,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还说什么“自己主动勾搭”……
凌霜华轻轻啐了一口,玉脸通红,不知道究竟是该喜还是该羞,但却放下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重新变得温婉起来。
眼波流转,柔情似水,端是能把人的整颗心都给融化。
张无忌笑道:“霜儿,菊儿,你说咱们这算不算是私定终生?”
菊友听到张无忌接连称她为菊儿,心中又羞又喜,耸了耸小鼻子,哼道:
“小姑爷,你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私定终生啊?”
张无忌突然抓住菊友一只娇嫩的小脚丫,放进温热适当的热水中,轻柔地为她洗起脚来。
这只小脚丫雪白雪白的,脚趾头跟嫩藕芽儿似的,细嫩柔软。
“唔!小姑爷!你......”菊友羞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却甜丝丝的。
张无忌笑了笑,手上动作说不出的温柔,怜惜之情只在每一下轻抚她的小脚之间。
对于这个小小年纪,便做了凌霜华贴身丫鬟的小丫头,恐怕从小到大都没有人亲手为她洗过脚,所以张无忌对她的怜意是不加掩饰的。
洗完一只脚,又开始洗另外一只,菊友埋着小脑袋,脸红红的不敢出声,只是双眸却已经渐渐蒙上了雾气。
张无忌为她擦过两只脚,重新换了一盆热水,笑着看向凌霜华。
“我......我自己洗就行了,不用......唔!”凌霜华一句话没来得及拒绝完毕,一只小脚就已被张无忌捉在手里。
张无忌褪下她脚上的长布袜,露出一只玲珑秀气的雪白脚丫,五根脚趾头如同一粒粒白珍珠似的,光滑圆润,柔弱无骨,紧张得蜷缩起来。
凌霜华全身僵硬,清丽的面庞上哪还有什么娴静淡雅,早就红扑扑一片,染上了朝霞。
“菊儿,我说错了,咱们这不叫私定终生,而是情投意合,相濡以沫。”张无忌一边拂起水流为凌霜华清洗玉足,一边柔声笑道。
菊友低着头,双肩微微颤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霜华虽然娇羞无比,但是又感动莫名。
心道:就算是娘亲,爹爹也从来没有亲自为她洗过脚,自古男尊女卑,男子怎么可能低三下四去服侍女子,这般离经叛道,不顾自己的颜面?
他待我,必然是真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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