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答之书？”
虞欢冷静了下, 到底没有把那本书直接扣在他头上。
程城如同献宝般勾唇笑, “怎么样, 你心里的疑问都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试试看。”
“你觉得我有这么傻逼？”
“这难道不是陈述句？”程城十分不敬业的拉过高凳来, 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虞欢对面坐下，“友情提供, 不收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拒绝。”
“拒绝无效！”程城半眯着眼, 老神在在的看了看虞欢，“好了，你不用说出来，我从你眼里读懂你的心清楚你要问什么。”
修长手指搭着书页，缓缓翻开。
看了眼，啧了声才摊开在虞欢的眼前。
两个字——随心。
“呵。”虞欢放下酒杯, 喉咙里溢出冷笑来。
程城扬起下巴，“准吧。”
“走了。”虞欢放了张纸币做小费，起身欲走。
刚出门, 身后程城跟着出来。
脱了工作服, 换上牛仔外套, 随手抓了把头发，几分凌乱，像是刚出校的大学生。
“你给的够包夜了。”程城十分正经解释。
虞欢睨了他一眼, 没多少表情, “你包夜, 一百一晚？你倒是很为工薪阶层的女性考虑。”
“啧，这事多少看感觉。入我眼的分文不取，不入我眼的千万也不行。”程城顿了下，“你勉强入了一半，收你一百刚好。”
虞欢被他这套说辞逗笑。
三毛那句浪漫的告白，被他恬不知耻的如此盗用。
夜深了，街上空荡荡。
两个人并肩走了会，到了虞欢停车的位置，程城半靠着驾驶座的车门挑眉看她。
“你喜欢车里？”
虞欢冷哼一声，“我喜欢你滚远点。”
程城啧了声，“不好吧，公共场合的，滚太远会出事的。当然，我是不怕，但你们女人多少脸皮薄，舆论压力不一定承受的住。”
“你口才这么好，不去说相声屈才了。”
“我问过了。”程城一本正经的感叹，“但人不收，说我长得太帅了，对着这张脸，谁还有心思听相声呢？我一想，觉得他说得对。”
虞欢：“……”
不得不承认，程城到底是女人堆里混出来的，说出来的话很会讨女人开心。
听着他又耍了会嘴皮子，虞欢被逗笑，心里多少轻松了点。
看了眼时间，快九点，沈南斯也该回去了。
“行了，你也别磨嘴皮子了，我回去了。”
“钱都花了，真不用啊？”他像是更遗憾。
虞欢都懒得搭理他。
侧了身，替虞欢打开了车门，体贴入微，“我这人不做亏本生意，你得记得，欠我一次包夜。”
“有你这么强买强卖的吗？”
程城双手插袋，故作帅气，“我这不是像福泽普罗大众么，献身，献身你懂不懂？”
虞欢驱车，开走了。
回到家时，客厅的灯亮着，门口是沈南斯的鞋。
比预料中的早。
她上楼，只有书房的微弱的灯亮着，她放了包过去。
沈南斯枯坐着，仰着头闭着眼。
影子倾斜着被无线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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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是有点短小啦，还是要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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