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扶额，他没有想到小道士这么敏锐。
特丽丝在他们临走前，特意嘱咐小道士明天记得去上班，小道士一口应下。
艾伯特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我凶吗？”
艾琳站在一旁，她的瞳孔中倒映着天空中被移动的巨木，像是被巨人之力撼动，却轻柔地降落在地面上。
“还说没有，连多句话都不肯说，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艾伯特执起小道士的手，替他捏了捏手部的肌肉：“这里用力之后酸不酸，要记得活动活动，不然明天会抬不起来。”
“艾伯特，这个咒语是不是特别简单啊！你看我一次就会了！”
“没有。”
艾伯特向前一步，似乎是为了将小道士的动作看得更清楚。
他轻声道：“他能这样，我很高兴。”
这话一出口，艾琳就觉察到不对，但是话已出口，不能收回。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艾琳不好意思地补充道。
艾琳发誓，她真的从这句话中听出来了一丝喜悦，对方似乎真心没有怪她的意思。
“你就当我不姓哈尔珀吧。”
她的胆子于是也大了起来，悄悄问他：“可是你不是哈尔珀家族的孩子吗？我听说哈尔帕家族的能力特别强大，里面的人都很凶的。”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他只是想到了在巫师学校里，他学了几百遍手势，却还是使不出一道咒语时候的颓唐与沮丧，但是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
艾伯特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摸样，艾琳也不敢再问，她潜意识里还是害怕艾伯特的，尽管对方脾气看起来好的不得了。
“我说过你是天才。”
现在烛光微弱间，小道士的兴奋劲过去了，他看着艾伯特始终淡淡的摸样，莫名觉察出艾伯特有几分兴致不高。
那是雄鹰与生俱来的一种傲气，它们可以停下飞行的脚步，骨子里还是想着翱翔九天的。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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