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与公子胥斗术!
台下无妄仙门的弟子都知术修于他们无妄仙门来说,皆是最弱的,一向只听说廖无眠武力卓越,却甚少听说她术法出众。
一弟子叹息“唉~师姐这回真是难了~”
乌青站在台下手中的剑握得极紧,缓缓说了一句“不会的,师姐一定可以赢!”
公子胥唇角一笑。
他竟低估了这个小丫头,在昆仑山下她那双不怕死样子到现在还是不怕死,果然是一把好用的刀刃。
他手中羽扇,随意拔下一片羽,幻化为无数箭羽朝那袭白衫射去。
幻像!
皆是幻像罢了!
廖无眠出手极快,一瞬便抓住其中一箭,那箭划破她本就沾满鲜血的手掌。
血一滴、两滴从箭尖落下。
“论到我了!”
她用手中的箭羽凝结为一束寒气缭绕的沧寒箭。
左右幻化出那把神弓,将箭羽至上。
瞄准那玉冠。
箭羽离手,绝无虚发。
公子胥褐色眼眸映出那带着寒气的箭羽,他竭力一躲,虽躲过命害,衣袖还是被划出一道裂痕。
血飞快浸染了衣角。
廖无眠喘了一口气。
手渐渐垂下。
“我输了!”公子胥作揖开口。
将手中的墨羽扇扔向廖无眠,她沾满鲜血的手紧紧握住这把墨羽扇。
一瞬间呕出一大口鲜血!
体力不支,半跪于地。
下一秒,对面的公子胥也呕出一口血,可他呕出的血却带着浊气。
“公子胥中毒了!”
台下不知谁喊了一声,他面堂黑印,竟晕了过去。
廖无眠用袖子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微眯眼瞧着眼前这一幕。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时台下跑上一个双髻的小童子,对着观台上坐着的廖缶归喊道。
“昨日晚些时候,贵派的小姐来找过我们公子,还挎着篮子,不知篮子中带了什么,今日我们公子便中毒了。”
廖缶归脸色一僵,硬着头皮问道“不知你说的是我哪个妹妹。”
毫无疑问,此时当然说的是廖麒麒,若是廖无眠,这小童子早就现场指认了。
“自然是您旁边一身洁净的小姐。”
这话怎么听着如此刺耳,好伶牙俐齿的小童子。
廖麒麒睁大了眼睛,急忙摇摇头“不是我.....我没有.....我只是带了些糕点去,况且公子胥并没有吃我的糕点。”
她忽然眼中一转盯向台试上廖无眠,伸手指着她。
“无眠也去了,我刚走,无眠便去找公子胥了。”
“我走的时候,公子胥并没有异样。”
这话倒是有意思,一语双关啊。
既说明想公子胥在她离开前还十分正常,又想说明廖无眠的嫌疑最大。
廖无眠半跪在台试上,用手一使劲一撑,吃力站起身。
抬眼望向观台上站着的粉衫少女,忽的莫名笑了一声。
“粉色娇嫩,你如今都多大年岁了,还穿粉色。”
廖麒麒脸色一僵,指着台试的手,渐渐放下。
寻求庇护似的躲到廖缶归身后。
廖缶归朝前踏一步。
“既然如此,我无妄仙门定然会给寻迹崖一个说法。”
他遮住身后的廖麒麒,沉声道“麒麒一向心底良善,定然不会下如此毒手的。”
说着说着眼神飘向台试上的廖无眠。
又道“比试期间,会有极多下毒的机会。”
此话实在若有所指。
“你怎知廖师姐便没有下毒呢?”乌青持剑冲上台试,扬起清秀的面容对廖缶归质问。
廖无眠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为她说话。
安心拍拍他肩膀“无事,等公子胥醒过来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可是.....”乌青还想再说,被廖无眠止住。
“既然如此,将廖无眠打入水牢。”
廖缶归一声令下,台下处刑堂的弟子上台准备押解廖无眠。
乌青却似吃错药了一般,倔强拔剑不肯相让。
“你们为何不怀疑廖麒麒,就因为大师兄庇护她吗?”
廖无眠对乌青投去赞赏的目光。
果然是个实话BOY.
“师姐!你说话啊!你根本就没有做对不对!”
乌青对身后的廖无眠狂吼,期待她能说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
廖无眠稳稳神,将地上的竹簪拾起,随意给自己挽了个髻,将竹簪插稳。
台下的弟子似乎被乌青的一番话动摇,纷纷望着廖无眠。
期望从她口中说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
白衫女子,扯了一块白绸将掌心的伤痕包裹,止住它渗满还在流淌的血渍。
她举起那只手,眼眸瞧向台上躲在廖缶归身后的廖麒麒,淡淡说了句。
“我若杀他,也只会用这只手。”
台试上痕痕血迹,刀刀刃裂,女子身姿挺拔,傲立其中。
白绸包裹的手,又一遍提醒在场的人,撕裂场景,回想方才那一场血搏。
众人望着跟随处刑堂下台试,满身血痕的廖无眠。
以及台上躲在廖缶归身后一袭粉衫,干净明媚的廖麒麒。
总觉得以往的岁月里。
廖无眠似乎并没有那么讨厌。
她只是太强了。
强大到。
所有人只怀有对她的嫉妒。
而忘记她也只是与台上那个娇滴滴的廖麒麒,
一般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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