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无眠将他手一打”啪!”的一声从身旁打开,瞅了他一眼“你说呢?”
“今天晓得以后,我来看你,结果发现你一直没醒,差点以为你要睡死过去了,然后我刚出门便遇到扶桓......他说.....”木呷一手拍了拍脑门,手里的甘蔗丢到一旁,一脸神秘兮兮的又凑到廖无眠跟前。
“扶桓今日与谁对上?你可知?”
木呷一口大白牙晃得她眼睛疼,她伸出手按了按眼角。
“是公子胥!”
什么!廖无眠猛然抬头!
“怎么可能?”
木呷也是一脸疑惑“对啊,按道理他们都是能进角逐圈的人,可为何这一场便对上了,难道真的是天注定的?”
木呷摇摇头,又道“而且你与氏狄也是极为不公平的对峙,他本就修火系且还是修的肉搏,你居然能将他击倒!”
说罢他扭过头悄悄道“怪不得大家都叫你女魔头。”
扶桓对上公子胥!那么说明后日她的对手又少了一个!
廖无眠缓缓吐了口气,觉得周身都舒爽了,开口问木呷“那今日是谁赢了?”
“公子胥呀,不然扶桓怎么会让我帮他喂仙鹤,自然是有些伤心了。”
木呷说着说着摆弄起手中的甘蔗,好像想起什么,转过身朝着一旁的角落里的仙鹤带着莫名的笑容走去。
这么说.....那她极有可能会对上公子胥!
想到这,廖无眠手就有些疼,靠着的洞口石块忽的松动落下石块,砸在身前。
一根赫然的箭羽钉在她方才倚靠的洞口,箭羽上一张轻薄的纸,纸一角还沾染几滴暗红的血渍。
廖无眠伸出手将将箭羽拔出,展开那张纸,眉头微蹙。
捏住纸张的手将一角含血渍的平面一瞬凝结为冰,“咔嚓!”一声,纸笺碎成粉末。
“哎~无眠,这鹤怎么这么倔强,喂什么也不吃,跟季凌棠一个臭德性。”
木呷拿着甘蔗,转头发现身后早已没有她的身影,一脸疑惑,只瞧见方才她站的地方孤零零落了根短□□羽。
*
“你来了?”
蓝衣弟子转过头,将头顶掩盖的帽檐放下,虽只是春季,夜间的风吹来依旧带有凉意,可他此刻心中依然如同打鼓,双腿颤颤。
若不是依靠披风遮挡,他额间细密的汗意早就将他的胆怯显出。
“你将他绑在何处?”
廖无眠头回遇见绑架戏码,心中虽气愤可又害怕他一个凡世人要是真的被撕票了,那她于心实在不安。
“我要的东西你可带来了?”那蓝衣弟子掩在暗处,遮住大半个脸,只瞧见轮廓和一张一合的口。
廖无眠将手心碧色菩提子展开,在暗处映得温润。
那人瞧见,刚想伸出手去拿,那手一收,转而扑了个空。
“我还没见到人,凭何给你?”
她眼眸微闪,总觉得眼前此人瞧着十分眼熟。
蓝衣弟子握紧手中的剑柄,时刻戒备廖无眠。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说罢转身用披风掩盖自己的身影,跑得极快,廖无眠见状急忙跟上,只是身上还有今日与氏狄决斗的伤,跟得倒是十分吃力。
越过好几座山脉,追了好几里,才随那身影入了一处洞穴中。
洞穴中央一片极大的寒池,寒雾缭绕,寒池中央吊着一青衫。
是竹笙!
廖无眠方想上前将他解绑,却发现那绑住他的绳索微动,那人扯着吊起他绳索一头,大喊一声“你要是动!我便将他丢下寒池!”
手中的放松了一截。
池中人离寒池更进一步。
廖无眠一顿,停在原地,瞧见被吊在中央的人已经神志不清,眼眸紧闭。
蓝衣弟子见她才迈出一步又道“这可是万年的寒池!区区一个凡世人要是掉下去,定然无命了!”
廖无眠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到这寒池传来的阵阵蚀骨的寒意,更不要说被吊在上端的竹笙,瞧他唇苍白的毫无血色,发丝被浮起的湿气润湿。
不能等了。
“住手!我将这菩提子给你,你将他放了。”廖无眠将手中的碧色菩提子伸出。
那人见了这菩提子,心中一喜,却没有动摇“你将这菩提子放至洞口,再站到我对面。”
廖无眠照他所说将菩提子置于洞口,站回了原来的位置,眼死死盯着他手中攥住的绳索。
握住绳索的手果然松了,吊着的那袭青衫如缭物中一只孤傲的蝶,震震轻薄的羽翼,朝寒池坠去。
那蓝衣弟子拾到碧色菩提子,扭头一望。
见廖无眠没有跑至绳索的另一端,黑衫一跃,伸手接过那缕正在坠落的蝶。
“咔嚓!”
她一怔,手骨好像断了。
“咚!”两个人重叠起来的重力狠狠的击入寒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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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出现修改,一般都是在改错别字,没有特殊注明的话不会改动内容。
这个故事是女主成长,更强大
男主并不会一直像前面这样弱,还有关于男主作为一个绿茶没有看出原书女主是个白莲花的解释:他因为一开始被白莲花从南风馆救出又一种偏执型的相信,加上原书中与白莲花的接触也是自己在背后默默的找机会,所以白莲花对他展现的都是天真可爱向上的一幕,是他想得到又触及不到的阳光,所以他看不出白莲花是一朵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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