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族迁移,最缺的就是钱。
出卖祖产的提议被亚卡否决了,准备出门当雇佣兵用命换钱的人也被亚卡镇压了,他默默一个人挑起了大梁。
为此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选择了在娱乐圈复出,趁着天王这个名号还没有冷却的时候,挣更多的钱,交换更多的渠道,置办更多的落脚点。
所以他哭穷一半是逗乐,一半还真是入不敷出。
只不过,这样的日子虽然拮据而辛苦,比起冷冷清清的往年,却有奔头的多。
亚卡送走工作人员,反锁好门窗。
二楼是他独属的空间,三室一厅两卫格局,家具和日常生活用品都没有搬过来,看着缺少一些人气。
只有一盆盛装打扮过的盆栽,孤零零的摆在茶几上。
他将门窗全部反锁好后,拎着剪刀走到茶几前,将繁复的包装都剪吧剪吧,然后揉成一团,都扔进了垃圾桶里,露出里面被弄成一团的盆栽来——
绝品的双生花,翻的到处都是的泥土,还有盆栽侧面拳头大的窟窿……
亚卡捏着眉心,忽而笑了起来。
他突然有点同情某人了。
***
连小花一脸麻木的看着面前的天王巨星。
这货从酒柜中拖出一瓶酒之后,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他自己端起来,眼角下弯,含笑着一饮半杯。然后端起桌上的另一杯,移到盆栽的上方,比妹子还好看的手腕轻轻一翻——
尽数倒在了她身上。
连小花一动不动装盆栽,任由略带辛辣的果酒从它身上低落,渗入浅色的花泥中,宛如溅起的血迹。
根部的刺下意识倒竖起来,又被她强压着平复了下去。
剩下的半杯也没有浪费,亚卡似乎并没有打算浪费,尽数倒在了她身上,一滴也没有浪费。
然后一手握着空杯子,一手伸出食指,轻轻抵在连溪的花苞上,用高颜值的脸对着她笑道:“三十年的陈酿,味道不错吧?”
连溪:日!
……
“日,是什么意思?”
日就是太阳你个球……
连溪脑子停滞住,猛然回过神来,□□微不可闻的颤了颤,花瓣上的酒水簌簌坠落后归于平静。
眼前这个人,听懂了她的腹诽。
她置身于午后的阳光中,酒的灼热度还在花叶中蔓延,她却如坠冰窖。
亚卡手指像是被灼伤了一般,猛然收了回来,手边的酒瓶被打翻,咕噜噜的在桌面上翻滚着,酒水和玻璃碎片撒了一桌一地。
在他的记忆中,连溪一直所有女性所有美好的代言词,她自信,洒脱,独立且开朗,却未料到,再见连溪时,他一时兴起的逗乐,会让失去记忆的她如临大敌,瑟瑟发抖。
“这酒是春酿,由百花酿制多年,对你成长有好处。这次是特意从族里带来,原本就是要送于你的,今天我……”
亚卡声音越来越小,看着连小花全神戒备的样子,第一次觉得发觉自己词汇的贫瘠,他小心翼翼的再次伸出手,抵在了连小花的叶子上。
所有的话,直接通过意识传达了过去:
“连溪,我是亚卡……”
连小花终于停止了颤栗,有破碎的画面冲破白色的禁锢,如同开水一样沸腾了起来。
她眼前一黑,彻底坠入昏迷之中。
……
亚卡尝试了一下午,都没有找到姚守的联系方式,他将圈子里有可能和姚家有交集的人都问了一遍,但是对方一听到他的要求,不是沉默就是婉拒。
那是一个他接触不到的圈子。
他走到走廊上,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口腔尼古丁的味道似乎安抚了他有些焦躁的情绪。
得。
这回也说不上是他作,还是姚守在作了。
一根烟抽完,亚卡连线余浮生:“我记得今晚的慈善酒会是市政组织的,主办方给我发了邀请函,有姚家人出席么?”
顿了一下,补了一句:“杭家也行。”
余浮生正在一个人吃晚饭,刀叉在盘子上交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想了想:“嘉宾名单中有杭劲,只不过这位小爷性子跟六月天似的,也说不准会不会到场”
“你准备一下,我们晚上过去。”
余浮生对自家艺人的反常举止视而
不见,他放下刀叉,用餐布擦了擦手:“半个小时后,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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