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湖鸢轻轻的朝秦墨芫投去目光,见秦墨芫冲他微微一笑,使他突然觉得他抢了秦墨芫的风头,并且这种比赛应该是秦墨芫比较擅长。他曾经看过秦墨芫的论文,写的也是非常优秀和缜密,但为什么这次教授会选他,他总觉得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他要移动脚步到秦墨芫边上,准备给秦墨芫说一下这事,但上课铃响非常准时想起,示意他还是先好好上课。
这次教授进班后,没如往常那样先开玩笑,省去了带动气氛活跃课堂,而是说:“今天我们系来了一名交换生。”
话音一起,我们系男生女生都开始窃窃私语,都以一种包含期待与好奇的看向门口。
秦湖鸢隐约觉得教授口中的交换生,就是他前面白见到的那个人,不觉把视线瞥到没有抬头的秦墨芫身上。
秦墨芫像没多事的继续看着书,始终连头也没抬一下。
当秦湖鸢还看着秦墨芫时,白漉安已经迈步进到班里。女生们看到是名大帅哥,各个心花怒放的压着喜悦,只可惜白漉安表情太冷,让大家都不敢真与他对视。
白漉安从进门以后,视线立刻落在秦墨芫身上,那种炽热而疯狂的眼神,是别人读不出来的意味。
秦湖鸢察觉出白漉安跟秦墨芫是相互认识,再想确认白漉安对秦墨芫情感态度时,见白漉安又恢复冷冷淡淡的模样,但他确定白漉安的眼里,像只容得下秦墨芫一人。
秦墨芫感知到那份视线的抬头望去,却跟被雷劈过的愣在座位上,脸色迅速变得格外苍白,眼睛瞪的很大,好似从未这般出乎意料一样。
白漉安嘴角一扬:“我是白漉安,以后多多关照。”说完,他迈开长腿向秦墨芫走来,然后十分自然的坐到秦墨芫身旁。
秦墨芫望着白漉安的侧脸,喏喏似得喊道:“漉安哥哥,你怎么……”
白漉安低声打断:“先上课,有事下课再说。”
秦墨芫沉默,嘴唇泛白,要不是白漉安挡着秦墨芫,其他人也能和秦湖鸢一样,很快的注意到秦墨芫的异常。
秦湖鸢察觉秦墨芫在发抖,不知秦墨芫是对白漉安的害怕,还是太过激动的见到了白漉安。
他本该不去八卦或在意的白漉安和秦墨芫的关系,可隐约觉得心脏有点酸疼,似乎是被人剥夺心爱的东西的痛苦,正逐渐占据他发麻的胸口。
第一节课下课,他见秦墨芫跟着白漉安出去后,又听见秋瞳桃跟一边女生说起白漉安,犹豫的开口问一旁的秋瞳桃。
“你刚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白漉安是秦墨芫的哥哥。”
秦湖鸢皱眉,再见秦墨芫回来时,秦墨芫的眼角发着红,下意识的朝白漉安看去。
白漉安淡淡的扫了一眼秦湖鸢,眼神里似乎带着一种轻蔑与不屑,仿佛这个班上的所有人都不能入他眼般,突然开口:“离他远点。”
秦湖鸢一愣。
下课后,秋瞳桃过来跟白漉安聊了几句,也是那种十分客套的寒暄。
秦湖鸢强迫自己般没去关注秦墨芫和白漉安的动静,可注意力始终不能彻底的集中在一块,不但是因为他坐在秦墨芫后排座位,而是他心里头一次想要去探究一个人。
他能察觉到秦墨芫对白漉安的害怕与不安,似乎秦墨芫对白漉安有所畏惧和胆怯,让他不禁想之前总能对他和其他同学泰然处之的秦墨芫,竟也会有如此被动和不再状态的时候。
他觉得秦墨芫和白漉安不像两兄弟,可能是他没有哥哥或弟弟的原因,不知道亲人之间该是怎么样相处。不过白漉安的到来,不知给秦墨芫带来什么不好的事,第二天秦墨芫便请假没来上课。
他一开始跟其他同学一样以为秦墨芫是生病,但后来无意听到白漉安和秋瞳桃的一番对话,否认了秦墨芫病重进医院的事。
“白漉安。”
上完最后一节在六教的主修课,他鬼迷心窍的叫住了收拾书离开的白漉安。
白漉安偏头看向秦湖鸢,语气冷冰冰问:“有事?”
秦湖鸢犹豫开口:“墨芫病没好吗?”
白漉安眼神微变的盯着秦湖鸢,给秦湖鸢一种无形的压迫。
秦湖鸢不知道他是不是惹了白漉安,看样子白漉安好像很不喜欢他。
白漉安带有刺的轻笑一声:“不是真朋友就别表现的这么关心人,会让你显得特别的虚伪和恶心。以后你最好少凑芫芫面前,不然我可不会对你客气。”
秦湖鸢一时有点无法理解白漉安看他时的敌意的目光,完全不懂白漉安对他带有的偏见和白漉安为什么讨厌他,难不成白漉安以为他会对秦墨芫图谋不轨?
他在意白漉安对他态度之差的原因,总归是和秦墨芫有一定的关系,可只能等秦墨芫来学校后,他去尝试着询问一下秦墨芫原因,免得他在这所大学没又惹来找事者。
“他就那个性格,你不要多心啊。”
秋瞳桃过来安慰秦湖鸢,又说:“他似乎挺在乎墨芫这个弟弟,对墨芫特别的偏爱和在意。”
秦湖鸢摇了摇头:“我没多心去想太多。”
秋瞳桃道:“一般不惹白漉安,他是不会记仇的。”
秦湖鸢失笑:“我应该也惹不了他,我其实是挺怕他的,估计班上没几个不怕他的人。”
秋瞳桃拍拍胸口:“我就不怕。”
秦湖鸢揭穿道:“你跟他说话时,眼睛都没和他对视。”
“我这不是看他太帅了,怕帅瞎了我的双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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