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部是市场部下属,男女比例1:7。
女的肤白貌美大长腿,男的温文幽默小奶狗。
日常工作不多,听说一旦忙起来和打仗一样,我还没见识过。
“有什么好见识的,我们忙起来不外乎两种情况,大企划和危机公关,前者问题不大,就怕后面的,最好永远不要出现。”
公关部总监暂时空缺,由徐主管代理,她的年龄我看不出来,比我大总不会错。
公关部对仪表要求很严格,是“上邪”少数有置装补贴的部门。徐姐说:“当兵打仗还知道磨枪,你们的西装,裙子,粉底,口红就是武器,咱们就是公司的门面,时刻准备冲在最前面。”
她每次踩着高跟鞋进公司,我都有一种看到女王巡视土地的错觉。
“咱们市场部是干什么的,你刚踏进公司大门,所有人都知道大老板的侄子来了。”
对我的裙带身份公关部的大家也不见避讳,稍有照顾也不会过分,刚开始还会有人想打探什么,碰了几次软钉子后就不再问。
公关部里的人各个都不简单,也不知道HR哪里搜罗来的,个顶个精,我都怀疑是不是整个“上邪”的“精华”都弄这来了。
要不是我从小在人精堆里打滚,不知道得被摆弄成什么样。
上班一周,感觉还挺有趣的。大部分时间聊天打屁,还看戏精表演,市场部消息灵通,我也跟着听了不少八卦。
我这么愉快,也有整整一周都没见到表叔的原因。就像上学时,班主任不在的那种松快,甚至比那时候更好,因为没有课作业。
临近周末,我许久不熬夜,正打算打个通宵游戏。
安静的走廊里传来些许声音,这里隔音很好,声音居然还能传到我这,再不出去看看就不合适了。
我推开门,吓了一跳,五六个人或架或扶着将一个人往表叔的房间里走。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出去,“怎么了?”
那些人很紧张,一时竟没人理我,我走的近了才见被扶着的正是表叔。
他的脸在灯光下惨白一片,双眼紧闭,眉头紧蹙,抿着嘴唇,似乎在忍耐什么。
钟助理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拿着外套,“李少。”
我能看到他额上渗出的汗,“怎么回事?喝多了?”
钟助理一向淡定,难得见他变了脸色,就算说表叔是酒醉我也不会信,但有些事……提前给他个梯子,如果我不适合知道,也能含糊过去。
钟助理有少许犹豫,摇了摇头,说:“不是。”
这是要和我说实话了,我心中叹气,希望不要是什么麻烦事。
我跟着他们进了表叔的房间,那些人围在床边,有表叔的其他助理,有保镖,还有个不认识的老头和女孩。
我向前走了两步,看见表叔腹部有红色的血水渗出衬衫,女孩子拿剪刀剪开衬衫,露出已经红透了的敷料贴。
“薛总,我要揭开了。”老头说。
表叔并不是没有意识,皱着眉点了下头。
钟助理在一旁小声说:“是我的错,薛总说没事,我就以为没事,没想到这么严重。”
敷料揭开后,是处一指长的伤口,小心的被缝合着,但是现在伤处红肿溃烂,随着老头的手指一按,还有红黄色的组织液从缝合处流出。
要不是今晚,我还以为他被捅伤的传闻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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