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抵着风铃的头:“如果我说是呢?”
风铃一笑,拉过曼殊靠近过来,调戏这种事他最在行了,尤其是喜欢的人面前,虽然偶尔花言巧语,但实则甜言蜜语。
知道他想听什么更意外的,风铃:“那我说,当时我是故意的。”
四两拨千斤或许在此时此刻尤为明显,风铃一言一行无不挑动曼殊的情愫,像是被勾着拉着往火热又甜腻的池塘里摔进去,一头雾水时还没未急转弯回神,就忽然感觉到了胸口的热流和甜蜜。
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心觉飞往太清之上的曼殊松了手轻轻摸着风铃的脸,亲昵地用脸蹭着风铃的脸,含着笑意道:“那次,主动开始,我也是故意的……我就是想亲亲你。”或许是迷情意乱,床上说的话多半真假难辨,但此刻却尤为真实诚恳,自戳罪行。
风铃挑眉一笑,摸上曼殊的腰,解开那束衣的腰带,滋溜一声便抽开滑在床边,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着曼殊的双肩将人反推在床上,紧实的后背猝不及防被‘哐当’一响摔在床上,那豁开的睡袍顿时散乱开来,发丝凌乱,曼殊一时不解又惊讶。
胸口光景一览无余,风铃打探着:“是挺紧实,身材不错,比我会练。”
嘴上说着调戏的话,手上还不留余地地攀上去,顺着脖子一路向下摸到腰线,途中不时说几句来加油助兴。
曼殊:“七,七哥哥……”
他呼吸急促,眼神错乱,衣衫不整,犹如被富家子弟把玩的尤物被观赏,曼殊这一声让风铃心软的一塌糊涂,可越是这样,风铃就越来劲儿,怜惜又打趣一般把头埋在他脖子边亲吻起来。扰人思绪的发丝不仅为曼殊增添一丝难耐,浑身上下的血液乱窜似的血脉喷张,僵硬的同时止不住的颤抖。
紧贴的身子感受到了曼殊的颤抖,以为他在害怕,风铃伸手揉他头发以示安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围在自己腰上,他辗转战地攻击锁骨,安慰着:“别怕,不疼。”轻咬一口担心疼了他,舔舐着讨好曼殊。
此刻感觉快疯了的估计也就曼殊一人,血红的双眼似是暴戾,一边享受着风铃给带来了情.欲,一边又控制着身体里的暴戾因子,他的异常暴躁似乎一遍又一遍被风铃挑起,那惹火上身的人此刻却还理不清大小,继续点火,甚至安慰起他来。
风铃把曼殊睡袍扯开:“要是不要了,你就告诉我,床上的事,强迫不来。”
似是搞不清状况的也就风铃一人,他感受到曼殊的僵硬,抚摸似乎也起不了作用,正当他想做点进一步的事时,曼殊喘息之间忽然拉着他的半臂往他怀里一扯,力度颇大,直接将风铃左袖‘哗啦’一声撕破!
比起曼殊衣衫不整,风铃可谓是衣衫褴褛,有些瞠目看着:“你……也太急了吧。”他话音未落,曼殊便起身将风铃压下困在双臂之间,有些急躁。
把风铃伸来阻止的手用撕碎的衣袖绑住,拴好便放一旁,不闻不问把风铃破烂的衣物扯开,贴着风铃的身子,曼殊胡乱摸着,停靠在风铃耳边低声道:“一直太急的,难道不是七哥哥你吗?”他手掌握在面前人的腰上,似是重力一握,险些没控制住。
他说这话,还有点怪风铃的意思,风铃一脸茫然,自己的手腕被拴住,他不知道曼殊还有这种爱好呢……
他嘴在说时,手上也没停下,曼殊困住风铃卖力亲吻,火热的亲吻和拥抱都没法让风铃逃离,他越想越不对——风铃的确是想做点什么桃花情事,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不对,这上下还能再换换吗?
找不到空隙说出,跟随着曼殊的动作随波逐流,难以控制。那被绑住的手腕抬起来圈住曼殊的脖子,侧开点头呼吸终于得空:“你真是一点没危机感啊?”
而就在下一刻,风铃住嘴了,衣带渐宽,风铃一笑,正想笑几句时,曼殊捧着他的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这猝不及防地一口吓得风铃一颤,片刻后舔舐而过,曼殊就这么靠着,沉声道:“是风铃你,一直没有一点危机感……”
还想垂死挣扎反驳几句,那铺天盖地的热吻涌来,红帐里的红丝绒越来越多,就连风铃自己手指上的花戒也滚烫起来,不时泛出几丝,像是回应着某个人狂热的情感。
灯灭,窗闭,被曼殊翻过身,随着身形的变化,颠鸾倒凤,疼痛,昏迷,外面不停下着暴雨,模模糊糊从寝宫内传来绯色的声音。
……
则日。
彼岸岭仍旧一天新的运作,花景仍旧矜矜业业,把花酒儿招呼走了后,他才想起要去接应自家岭主去巡城。
看还早,他悠哉悠哉在万花堡晃悠几圈才到寝宫外,石墩上雨水停留在凹槽里,花景吹了一口气,心情颇好地去叫岭主起早。
而没想到的事,寝宫门口站着小小的人,她拿着扫把就站在外面,脸上挂着迷之微笑,从里面透出一股嘲讽的寒气。
——是秋子。
花景不解,他走过去:“这么早就起早扫地?”
秋子像是站了一晚上,身上被打湿的衣服服帖在身,她哼声一笑:“我没睡。”
花景以为秋子做错事:“你就站一晚上?岭主罚你了?——这都一晚上了,没事,快去睡吧,岭主不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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