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制约——其实我是巧克力直接做的
“你知道吗？”那张和教皇相同的面孔上带着戏谑的笑意，“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不可确定的意外，是这次战争不安定因素。”
“可我老弟却说，这也可以称之为奇迹。”
尤多拉的眉头几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他说这些全都是我的选择。”尤多拉把最后一口巧克力放进嘴里，舔了舔指尖，问：“他和你师傅真像。”
“他们是双胞胎嘛。”马尼戈特没有看她，只是低着头调整手臂的高度，尝试一个不会扯到伤口的姿势。
冥斗士时不时就会来几个小骚扰，之前史昂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中间空下两个人，本来第四宫的伤员马尼戈特直接顶上。
几个不怎么样的宵小之辈，解决不是问题，不过有两个确实棘手，他旧伤未愈又添新痕，差点就挺尸不起了。好在有俩白银把人抬回去，勉强止了血。
等到离开不久早就满血的尤多拉归来，见到的就是只差一口气的马尼戈特。
“不只是模样，连小宇宙都很像。我还以为又是谁的阴谋差点儿就攻击过去。需要我帮忙吗？”尤多拉实在看不过对面颤巍巍老人家样子自己换绷带，好不容易两圈，手一抖，又松开了。
马尼戈特看看尤多拉，又看看手里的绷带，下意识就问，“你会？”在尤多拉变脸之前他立马改口：“谢谢，谢谢。”一边手里东西递过去。
尤多拉哼一声，先解开对方缠成一团的绷带。
马尼戈特担心对方继续针对刚才的反射性口误，连忙想想之前的话题，“那什么……他们两个的性格还是差很多的吧。”
“那倒是……”尤多拉想了想说：“史昂和让叶真是他教的吗？你近点儿。”她双手绕倒马尼戈特身后，又缠过来，重复几次的接触让马尼戈特有些不适应，稍微往后靠了靠。
“他还有说其他的吗？”马尼问。
“其他？”尤多拉动作稍微顿了顿，抬头看了眼马尼戈特。
“明明和女神是姐妹，这身材还真是……”
“喂！你别让我用‘为老不尊’那个词啊。”
“切，老夫对你这种小孩儿身材才不敢兴趣呢，又不是恋童癖，起码得……”老头手指画出一个“S”，抬眼见到尤多拉弯了腰，问，“怎么了？”
“没事，”尤多拉捂着胃部又稍微直了直，“就是觉得你和你弟把徒弟搞错了吧？”
“切……”白礼又是一副和教皇不同，却让尤多拉觉着十分眼熟的嫌弃脸：“史昂和马尼才不一样呢，”他说着又嘿嘿一声，“马尼那傻小子连喜欢人都搞不懂。”
“……哈？”
“你——这什么表情？”马尼戈特因为尤多拉的沉默注视秘制尴尬。
后者直接别过脸，“|没什么，别问了？你是不会想要知道的”
“你越这么说越可疑哎！”马尼戈特抗议，一直抬高的脖子有些僵硬，稍稍低下头，恰恰看见尤多拉修长的脖颈，以及从领子内隐约可见到的没什么看点的不可描述部。
淡淡的可可味开始周围萦绕，香甜的味道让人想起晴朗的午后阳光，一种会让人痴迷眷恋的……
马尼戈特一手捂住了鼻子扭头。
“干吗？”被撞倒的尤多拉奇怪的看着马尼戈特的怪异姿势。
“简直……发腻的味道，”马尼戈特闷声问，“你是直接用巧克力洗澡了吗？”
尤多拉呵呵一声，一手按在身前，“其实我一直藏着一个秘密，”她半开玩笑的凑过去低声玩笑，“其实我是巧克力直接做的。”
“哦，”马尼戈特面无表情：“也就是说你和雅典娜果然不……唔！”
尤多拉在某些话出口前狠狠把绷带勒，结成死扣。
马尼出了一身虚汗，僵死缓冲。
“大惊小怪吧，”尤多拉有些怀疑，“有那么疼吗？”
马尼戈特直接用变了腔调的气声，勉强开口，“你试试啊，大小姐。”
“明明是你太弱了这点伤都好不了。”尤多拉说着一巴掌拍到马尼伤口上。
这一击直接让马尼戈特弯了腰，整个头都快要栽倒尤多拉的肩上，“擦！”
尤多拉凑了凑，问“……真不是装的啊。”
“我做错什么了您直说，”马尼戈特的牙缝里挤出，“我改还不成么！”
“不……好意思啊。”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颊，尤多拉想起什么，喊道，“喂喂，螃蟹，有件事……想和你……”
“啊？”马尼侧了侧头，却发现尤多拉目光直视虚无的墙壁，像是在思索什么。
“你能保证你不是雅典娜的威胁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的身份，你出现的时机。”白礼解释着，“雅典娜和天马也就算了，这次的转世却和冥王的肉身也有了牵扯不断的羁绊，很难相信只是巧合啊。而你，”他话锋一转，盯着尤多拉，“雅典娜，天马，还有冥王的肉身。你能保证不管内因或者外因，你都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吗？”他质问道，“你能保证你的行动真的跟随你的意愿吗？”
尤多拉沉默半晌，才开口，“你很讨厌。”
白礼却哈哈一笑，“能说出这话来，我却很喜欢你呢。”
这老头真讨厌。尤多拉想。比赛奇老头还讨厌。
可她还是不得不问：“有……制约的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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