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吓人了吧。”说话的姑娘双手紧紧抓着上臂，胳膊交叉环在胸前，明显惊魂未定。
“我们也喝了酒，不会有事吧？”另一个姑娘说话带着颤音。
“我们只喝了一点儿，没事的没事的！”一个女孩安慰道。
“没想到真的会有人下毒，我还以为都是谣言呢！再也不来这鬼地方了。”
楚为原本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就像一个前来光顾酒吧的客人，碰巧听到了她们的谈话；然而，当听到“下毒”两个字后他皱起眉头。
在过来的路上，楚为不是没有思索导致酒吧内学生死亡的原因，出现在脑海里的几个观点中——打架，比如被凶手冲动下过失杀人的可能性最大；不过，他也想到了意外疾病导致死亡，比如猝死。无意中听到这几名准备离开的姑娘的谈话后，楚为心里一紧，他立刻追上前拦住了那几个人，“稍等一下！你们刚才说下毒，是怎么回事？”
“你谁呀？别挡路。”被一个路人莫名其妙地拦住，站在前面的姑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若不是眼前的人的长相看着还顺眼，估计她们几个早就当做没看见一般快步离开了。
“几位美女，这家酒吧里面发生了什么？”得到酒吧有学生死亡的消息后，楚为载着程云启和李天晟一路飙车赶到事发地点，但因为这不算正式出警，他们几个人也就只穿着便装。
“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那名姑娘警惕地看着楚为。
“我正准备进去，这不刚来嘛。”楚为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车，“什么下毒啊？是这家酒吧的酒水有毒吗？可别吓我啊！如果是真的我可不能再带我女朋友过来了。”
“是真的！我们当时正站在舞池边上，等注意到身边的人都在往一个方向聚集的时候，我们也跟着过去了。”一名姑娘解释道，“等走近后，就看见一个男生在不停地咳嗽，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身边几个朋友说是因为喝了酒后才开始咳嗽的。”
“我们是看着那名男生最后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了。”
说话的几名姑娘眼神中透着恐惧，毕竟如果是下毒，现在对于她们来说更像是劫后余生。
楚为皱了皱眉头，他斟酌着用词，“救护车应该也在来的路上了，你们与其现在离开不如再坐在里面等等，让医生赶到后为你们检查一下，如果是下毒也避免对你们的身体造成伤害嘛，你们说对不对？”
那几名姑娘犹豫了半晌，最终是被楚为的劝说打动了，一齐转过身往回走。
程云启挑挑眉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他快步走到酒吧门口绅士地拉开门，等几名姑娘走近后，他轻声问道：“下毒可不是能够随口说一说的谣言，以前这个酒吧难道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这也只是我们听说的，就是理工大学的女大学生在酒吧里喝了混有迷药的酒水，最后不省人事的情况。”
“在这所酒吧？” 程云启听后脸色暗了几分。
“理工大学附近的酒吧有好几所，但都有传言……”姑娘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家酒吧。”
“反正，我们都不敢单独来这儿的。”
程云启叹了口气，尽量以柔和的态度对眼前这几名看起来遭受惊吓的姑娘们说话，“你们先进去找一个位置坐下吧，救护车应该很快就到了，如果你们的身体出现难受的感觉请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医生。”
程云启暗暗握拳，他不知道原本留在酒吧里目睹这一切发生的人，其中有多少已经离开了事发地点，如果如这几名女生所说，死者死于下毒，那么受影响的是单单只有死者一人，还是会有更多的人受牵连？他需要尽快看到这名学生，并且确认这名学生的真实死因。
他回头看了一眼楚为，楚为正放下手机，同样一脸凝重，“我已经通知老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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