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漓微微一笑,“我很喜欢。”
祁殊道:“那就买了赠与你。”
迟苏在一旁悄悄的对祁玙道:“这祁殊不会要开始辣手摧花了吧。”
祁玙把迟苏推开,没理会他。
几人又逛了些时辰,期间尝了些民间的糕点,玩了射箭,捏了四不像的泥人。
回去的路上,祁玙走到祁殊右侧,小声道:“身后有人。”
祁殊掩面笑道:“跟了一天了,早就发现了,不必担心。”
到了客栈,迟苏拉着祁殊道:“一起去沐浴吧。”
祁玙打掉迟苏的手,道:“不行,自己去。”
迟苏委屈道:“干嘛这么不解风情啊。”
祁殊一脸邪笑看着迟苏,道:“他是想你和他一起沐浴。”
迟苏一哆嗦,讪笑道:“那你直接说嘛,走吧走吧。”
祁玙双眼充满怨气的看着祁殊,然后被拖走了。
随后,祁殊也上了客栈的五楼,寻了一个独间。
客家将热水放到浴池中,撒上各色花瓣,准备好之后便退了出去。
祁殊褪下冬日厚厚的衣服,伸脚试了试水温,才走到浴池中,泡着泡着,祁殊就有些困意。
当祁殊再次睁眼,是被元漓的尖叫声吓醒的,将祁玙和迟苏吓得都赶紧过来。
祁殊一脸茫然的回头,看着门口的三人。
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祁殊脸庞的棱角,只见他一头黑发倾泻在水池中,白嫩的肩膀露在外面。
元漓的脸红到了耳根,屈身道歉:“对……对不起,我没看见门口的挂牌说有人了。”
祁玙也看愣了一秒,便捂着迟苏和元漓的眼睛退了出去。
门外三人各怀心思,而祁殊没想那么多,仰头靠着池壁闭上了眼。
祁殊沐浴完,穿上衣服,到房间时,发现那两人分别睡在了卧榻上。
边擦拭湿头发,边问道:“你们不睡床吗?”
迟苏道:“还不是你这个弟弟这么护兄,说你背不好,不让我同你挤一张床。”
祁殊笑了笑。
入了夜,窗户没有关严实,被风吹开,祁玙起身关窗。
当祁玙转身,一道黑影又钻入房中,祁玙与他经过了一番缠斗,祁殊和迟苏被打斗声吵醒,黑影见情况不妙便从窗口溜走。
迟苏立刻跑到隔壁房中,对紧跟其后的两人道:“那公主不见了。”
祁殊揉了揉眼睛,慵懒的靠在墙上,道:“回去睡觉吧,明早再说。”
迟苏惊讶道:“你倒是一点也不紧张她。”
眼看着祁殊回房中,迟苏道:“哎!你们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祁玙道:“早点引出来解决掉也好。”
迟苏一脸无奈,“罢了罢了,你两在就行了。”
镇上的清晨,不似平日府中的清净,早早的就有人在忙碌了。
祁殊起床推开窗,看着下面并不拥挤的人流。
没多久,迟苏被窗外的寒气冻醒了,“祁殊,你这是打算冷死我。”
祁殊没回头,道:“本想安安静静看个镇子上的日出,看来是没那时间了。”
爬楼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祁玙推门而入,道:“起来用早膳吧。”
迟苏边更衣边问:“你们怎么找到那帮家伙啊?”
祁玙坐在一旁等候两人,慢慢道来:“祁府有一种蛊,每一只蛊虫会产有其自身独特的香粉,将那香粉用内力种入旁人体内,蛊虫自会寻着那香粉的味道替我们找到。”
“这么好用的蛊借我玩玩呗。”
祁殊梳洗着,笑道:“就你那半吊子的内力,蛊虫不把你吃的精光,还会听你调遣?”
迟苏一个哆嗦,摆手道:“怕了怕了,不要便是了,你还这么恐吓我。”
聊完,三人下楼用早膳。
吃了一半,祁玙将蛊虫画好的图摊在桌子上,迟苏看了一眼,啧啧称叹。
迟苏刚想摸一摸这图是什么画的,就被祁玙拦下了,“这是蛊虫的黑色毒液,碰了不会致死,但对你也不好。”
祁殊有模有样的点了点头,又准备吓唬迟苏,“确实不好,就是让你变秃,或者生活不能自理。”
吓得迟苏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你!”
祁殊掩面大笑,道:“好了好了,赶紧看看路线吧。”
祁玙道:“就在我们附近不远处,昨夜没得手,所以未敢离开。”想了一会儿,接着道:“我先去熟悉一下情况。”
说完,祁玙便出了客栈。
两人吃完早膳,回到房间沏了壶茶,没多久,祁玙便翻窗而入。
祁殊倒了杯茶,递给祁玙,问道:“如何?”
祁玙坐下道:“大约十几个人,就在近处的一户农家。”
“原本的农户呢?”祁殊问道。
“不见了。”
“这么丧尽天良?”迟苏一口水呛到自己。
祁玙道:“周围可能还有人在观察我们,等待时机。”
祁殊手中转着瓷杯,掩面道:“哝,外面就有一个。”
伴随着敲门声响起,外面的人道:“给客官送暖炉至房中。”
迟苏看了一眼祁殊,祁殊一撇头示意他去开门。
小厮将暖炉放下后便退出去关上门。
静听小厮的脚步声远去,祁殊道:“把炭火灭了。”
迟苏问道:“这火有毒?”
祁玙回道:“炉中加了些安魂粉,遇热会慢慢弥漫在整个屋子。没毒,就是会睡一觉。”
灭完火之后,祁殊道:“赶去救那姑娘吧,顺便开窗让这屋子通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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