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翊反问他:“贼喊捉贼?”
白佳诚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问:“我?!怎么可能!”
滕翊说:“不信去问阿慕。”
而当时还在上小学四年级的白佳诚向初三的滕翊开出的收费标准是大号2块,小号5毛。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问我哥!可是就算是我跟你收费,大号也是2块,你现在狮子大开口跟我收10块是怎么回事?也太黑心了吧?”
滕翊接着问:“没听说通货膨胀么?”
白佳诚被彻底噎死了。
更丢面子的是,问了白佳慕,还真有此事。
大约是十四、五年前吧,当时的小学生白佳诚因为零花钱都撒给同学们而自己想用时却没得用,于是就来敲诈到家里来找哥哥做作业的滕翊。
可是,天了噜,这都好久好久以前的黑历史了,滕翊居然记仇到现在!!
一顿晚饭吃得白佳诚很不是滋味。
菠蕉吃完了自己碗里的狗粮意犹未尽,又惦记起了他们桌上的食物。白佳诚被菠蕉盯得无可奈何,又想起刚才如厕的事情便问起滕翊菠蕉这个怪癖该怎么治。滕翊倒是没想到自己的狗已经对白佳诚这么熟悉亲厚了,只好解释说:“菠蕉不会咬你的,它大概是有些喜欢你,陪你上厕所是不想离开你,但也可能只是怀疑你背着它吃好东西。”
背着它吃自己的热翔吗?白佳诚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笑眯眯说:“嗯,我懂我懂,它一定是爱上我了!”
“……”
白佳诚接着问:“那它也陪你吗?”
“嗯,洗澡也跟着。”
白佳诚的脸拧成了苦瓜样,“阿西巴,不是吧……”卧槽,好色的一条狗……
滕翊觉得白佳诚这反应忒傻帽,于是故意逗他道:“它现在会陪你上厕所,接下来就该是陪你洗澡了。”
白佳诚满头黑线,是不是调教一下,还能帮他捡肥皂啊……
结果临睡前,白佳诚洗澡的时候,菠蕉果然跟了过来,关上浴室的门,它就在外面不停地挠门抗议,或是哼哼唧唧。 白佳诚没办法,只好留了一掌宽的门缝,菠蕉这才消停下来,躺在门口,那黑糊糊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时不时地往门缝里投去好奇的目光。
滕翊在楼下没找着菠蕉,便上楼喊它,还未及到卫生间就听到了哗啦啦水声,菠蕉听了他的召唤在地上翻了个身四脚朝天,撒娇求摸毛茸茸的肚皮。
“又发嗲。”滕翊有些无可奈何地蹲下,抚摸菠蕉柔软温暖的肚皮。 菠蕉被摸得舒服自在,恣意地扭动着身子享受其中。
白佳诚冲完澡正要拿干毛巾擦身子,不料才在瓷砖地上走了一半,就和滕翊不经意间飘来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如果是两个裸男相遇,白佳诚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当自己光溜溜地站在穿戴整齐的滕翊面前,就诡异地尴尬,尤其是当滕翊的眼神还很淡定地在他腿间驻留了1秒钟后……
就这样带着他的狗从容地下楼了。
白佳诚内心在咆哮——啊喂!!!看到就看到了,起码给个五星好评再走吧亲!!!!
滕翊下楼的时候,脑海中还依然挥不走刚才无意间看到的画面。
是有多久没看到男人的身体了?
两年?抑或是更久?
结束了大学时代和直男的暧昧纠缠后,他也曾经历过两段来去匆匆的感情,可毫无例外都因对方觉得他难以相处而草草收场,他逐渐意识到自己这样沉默而挑剔的个性或许真的只适合一个人过。
然而在空窗了这么久后,重新看见年轻的身体,还是会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躁动。
阿诚虽然没有练肌肉,但骨骼比例恰到好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匀称而白皙。
附着水珠,散着腾腾热气的样子是那样诱人。
还有腿间……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看,恐怕阿诚还是只雏。
可是这又如何?阿诚是阿慕的弟弟,他最好朋友的弟弟,他只可以当自己的弟弟看待。
更何况,这个二货怎么看都像是个没心没肺的直男。
历史不可以重演,他也不允许历史重演。
早上5点30分,白佳诚醒了。
不是自己醒的,也不是闹钟叫醒的,而是被菠蕉那湿润的大鼻子拱醒的。
第一天遇到这种情况,白佳诚还以为家里出什么大事了,连滚带爬滚地冲出了卧室,结果发现楼下的摆设,前一晚是啥样,现在还是啥样,房东滕翊更是好端端地站在门口换鞋子,一身休闲运动装,手里还握着狗链子。
白佳诚翘着一头乱毛,睡眼惺忪地问滕翊:“是你放菠蕉上来弄我的?”
滕翊淡定说:“是的。”
白佳诚看他这态度,差点原地炸毛。混蛋疼姨敢不敢再变态一点?!“你这就有点过份了吧?你出去跑你的步就好了么,干嘛也不让我好好睡觉?”
滕翊不急,且毫无歉意,却淡淡问他:“昨晚几点睡的?”
白佳诚打了个史诗级的哈欠,嘴里含糊说:“1点?1点半?”
“如果你能在10点半之前睡觉,你现在就已经睡足7个小时了。”
“可我做不到啊……大晚上的美好时光怎么能那么早就贡献给床呢?再说了谁像你似的老头子生物钟啊……”说到最后,白佳诚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干脆变嘀咕了。
滕翊对白佳诚这种不健康的生活方式看不惯许久,忍了两个月这次可算找到机会整治了,“我后天出差三天,不在家的这两天你每天要早晚负责遛狗。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要逐渐适应这个生物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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