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封说道，“这就行了？”
九难说道，“你不要过问太多，总之呢……如果我们合作的愉快，这也会有利于你在墨都市的地位，你和神仙缘分不浅呀。”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孙家成了山神的傀儡。后来，女鬼的真实身份被天门和警方识破，还差一点将他逮捕，孙封松了一口气，但是短短几个月来，孙家内部势力已经被山神的人所侵透，要摆脱他们实在不易。就在不久前，鬼娃突然上门袭击，但孙封并不惧怕，因为他已经从九难那里得知了鬼娃要来的消息，并且山神的徒弟会出面保护他，接着就是九九帅一被他师哥打伤的一幕出现。可惜鬼娃还是跑了，孙封看完两个人的恶斗还真有些忌惮，对山神势力又恨又不得不惟命是从。
董润豪说道，“这回明白了吧，九九帅一，从一开始你就是个棋子。这社会就是这样，有时候你觉得你玩弄着别人，其实还有别人把你玩的团团转。当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也就不再需要你了。”
“不可能。”九九帅一松开战梦梦，不知所措的踉跄几步，“怎么可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是九难和张孝威。”
董润豪赶紧将战梦梦拉过来，“打伤你的人叫张孝威？也是上次打伤我的人吧？也是一直负责杀人的那个吧？不管怎么样，卧底警员得到的消息一定不是错的，为什么你到这个时候了还站在山神那边？”
九九帅一沉默了良久，“所以，接下来你们打算用什么方法对付山神？”
董润豪说道，“这要详细计划了，听着……这是你唯一将功赎罪的机会，把我们还没了解的情况统统说出来。”
九九帅一陷入沉思，自己怎么能置恩师的安危不顾，更是万不能去出卖于他，纵然恩师将他当作棋子，当年的救命之恩怎会能忘？没有他自己早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和孙封的恩怨不能放在一边，帮老师解决掉这些棘手之敌也同样重要，说不定还能因此重新获得重用，下定决心不愿背叛的九九帅一开始动用自己的骗术，“我能参与你们的行动吗？
这时候，董战鹰赶了过来，这老人是何等人物？九十多岁的非凡阅历，看面相知心理，九九帅一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只是他心里自有一番考虑，当下没有拆穿。
董润豪坚决道，“不能，你是不是傻，想什么呢。这次你又想跑出去？但没那么幸运了。”
九九帅一说道，“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董战鹰开口道，“你有兴趣加入我们？”
九九帅一看了看他，指着董润豪，“你上一边去，我和这老东西谈谈。不过老东西，你叫什么？”
董润豪厉声道，“麻烦你说话客气点。”
九九帅一说道，“谈不上加入你们，最多就是短暂的合作一把。我把孙封视为仇人，但是我背后的团队丢下我去选择他，要想报仇……我就需要新的同伴。”
董润豪说道，“大爷爷，没必要吧，他根本不值得信任。”
“这小子倒是被培养的不错，手上有点本事。”董战鹰笑了笑，“想想吧，我们光是对付他就用了这么长时间。真正的幕后人还没露面，还有张孝威，孙封，以及那些山鬼，它们完全听从山神，我们必须抓紧一切战机，凝聚所有力量。九九帅一，我们是天门，是用玄学对付困难的部队，加入这样的组织才是你该考虑的道路。”
九九帅一冷笑，“用玄学对付困难，二十多年前，我母亲出事的时候可没有人帮到她。”
董战鹰说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儿是绝对的，我们一直在努力，努力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九九帅一说道，“在我小时候，也有一位老人用这样的语气，改变了我一生。我按照他的话，像个怨灵一样活着，并用精神折磨着所有惹过我还有他的人，我帮他建立起山神的威信，现在看来我只是个被人提着线的木偶。所以我是明白了，同伴之间，都是把对方当木偶一样拿过来玩玩，总有一天会扔掉，所以暂时性合作就好，我对你们组织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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