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卢府。
卢瑟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撅着小嘴,神游天外。
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来个信,急死个人了。
卢植虽然在广宗被直接装进笼子押回洛阳,但皇甫嵩回来后,把功劳都给了卢植,卢大人官复原职,卢瑟也没遭什么罪。
毕竟除了卢瑟,卢植还有几个儿子也在朝里当官,即便卢植倒了,卢家也不会倒。
梳妆台上的镜子是许临那天留给卢瑟的锦盒里装的礼物,一面圆形带底座的玻璃镜子,西瓜大小,可以照出半身样貌。
卢大小姐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有些神经质起来。
“你是何人?为何满脸哀怨?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小月看着镜子前自己和自己对话的大小姐,也是囧的不行。
“哪来的怨妇?给我看看到底怎么个哀怨法?”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卢瑟惊恐的回过头去,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少女,巧笑悦兮,顾目四盼。
“怜儿,你又偷听人家说话!”
卢瑟赶紧把镜子往锦盒里一收,门口那少女连忙提着裙子跑了进来。
“哎哎,别收起来呀,我好不容易来你家一趟,借我看看呀。”
“司马怜,你这点鬼心思能瞒得过我?嘿嘿嘿,老规矩,你懂的。”
“卢瑟,你不要太过分,这都第几次了?借你的镜子看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嘛,这次不做,坚决不做。”
“那就随你了,小月,把镜子锁起来,我们出去说话。”
小月看了看司马怜,心里默默数着数字:“三,二,一,差不多了。”
“好了好了,我做,我做!”
司马怜哭丧着脸,左右瞧了瞧,然后满脸不情愿的蹲在地上,像一只夏天的蛤蟆一般,极其不情愿的叫了两声。
“呱!呱!”
卢瑟这才露出开心的笑容,让小月把盒子打开,对着司马怜勾了勾手指。
司马怜站起身来,噘着嘴一副苦瓜脸:“唉,为什么我就没有一个像你一样的许哥哥呢,有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你。”
卢瑟一把抱过司马怜,两人并排坐下:“嘿嘿嘿,总不能我被你欺负一辈子吧,你记不记得去年我想看你那支凤凰金钗,你还非要我爬到屋顶上学狼叫,结果把你家护院的狗给招来了?”
司马怜不甘示弱:“那你前年还仗着武功比我好,明明说好了点到即止,你害我的脸肿了半个月!”
卢瑟:“那你记不记得三年前......”
梳妆台前,两个漂亮的女孩子靠在一起,看上起感情极好,可若是听到她们的对话,估计会对“友谊”这个词重新定义一下。
卢瑟和司马怜从小就认识,司马怜的父亲司马防是上一任的洛阳令,现任京兆尹,河内司马家掌舵人。
司马怜大哥便是和许临有过交情的司马朗,家里还有一群弟弟。
这大半年来,司马怜每次被卢瑟搞得心情不爽就回家打弟弟,给年幼的司马懿留下了重重心理阴影。
倒不是说两人关系不好,恰恰相反,两人之间虽然见了面喜欢互相捉弄,但是若有外人欺负她们其中一个,另一个铁定是要帮忙找场子的。
卢大小姐的武功,洛阳城的公子哥没几个打得过,司马大小姐的智谋,也是让不少人冒冷汗的存在。
这两人一个莽夫女汉子,一个心机女孩,组合在一起真好比是吕布遇到了陈公台,孙策遇到了周公瑾,交相辉映,无往不利。
斗嘴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小姐,许公子从合浦给你送来了一车礼物,正在外面清点,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传话的下人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再一看,大小姐已经不见了。
又一阵风,司马小姐也不见了......
院子里,管家拿着礼单,正在清点货物。
一整车的白砂糖,一坛一坛的装在马车上,至少一百坛。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锦盒和一封信。
卢瑟欢喜的正准备打开信,却看见一旁司马怜凑过来的脑袋,顿时把信塞回衣服里。
“哼,不看不看,本姑娘还不稀罕呢,不过这盒子里什么东西?这总不会也要瞒着我吧?”
“嘿嘿嘿,想看呀?知道规矩吧?”
“卢瑟你不要太过分啊,我跟你讲,我忍你很久了!”
“那你到底看还是不看呢?”
“我...”
“好了,不逗你了,走,一起进我房间去看。”
而此时的卢植书房里,成廉正在向卢植汇报这一年来的经历。
当然,若是单纯的送货,许临怎么可能让成廉亲自跑一趟呢?
成廉这次回洛阳,除了跟卢植汇报情况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
算算时间,找皇帝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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