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薇偷偷将王珂上下打量了一番，礼貌地说：“那乔老师，我先走了。”
王珂径自坐了下来，也没有正眼看她，只是默默地瞧着乔思麟问道：“你叫我来干什么？”
乔思麟将电脑和资料收拾好，反问她：“为什么我叫你来，你就来了呢？”
王珂苦笑了一下，又低下头问道：“他在你家？”
乔思麟摇摇头：“我在他家。”又看了看表，说道：“你如果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他，这个点他大概已经睡醒了。”
她的眼影打得很重，也许是为了藏起黑眼圈。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又抬起头问：“你们俩多久了？”
“没多久。”乔思麟喝一口咖啡的工夫想了想，“刚好是我第二次见到你的那天，我们就在一起了。”
王珂冷笑一声，又问：“你今天见我除了要宣誓主权，还有什么目的？”
“你会辞去乐队经纪人的工作吗？”
王珂看着他：“你怕我会留下来？你想让我辞职？”
乔思麟摇头：“我是想告诉你，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你如果想通过工作来重修旧好，恐怕要令你失望了。”
“你以为你很了解他？”
乔思麟淡淡地说：“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乐队于他的意义。他不会在工作中处理感情来浪费他的时间。”
“所以你想让我走？”
“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王珂沉默了片刻，像是喃喃自语地说：“他说过他有别人了，但我以为他是故意说说报复我的，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她又像是忽然释怀了：“我不会走的，乐队于他是事业，于我也是。”
她站起来往外走，又折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乔思麟：“你的男人受过一次情伤就被掰弯了，说明他深爱过我。”
乔思麟目送她走远，自言自语道：“我的男人，万花丛中过，最终被我掰弯了，说明他更爱我。”
雨后的L市泛着泥土的清香，乔思麟推了推眼镜，拨通了凌晨的电话：“中午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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