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一别霍以儒的单身生活过了一周,颇有交情的朋友打电话来与他商量一件事,赶巧对方举办了一个晚会,邀请他一同参加。
霍以儒不由得想到一周前和霍昀廷分别的场景,心中的苦闷之气散地周遭的人频频躲避。
霍以儒也懒得应付这场面,同方昕悦打了个招呼便退场驱车前往附近的别墅等待她。
霍以儒在等待方昕悦的同时去浴室里洗了个澡,他估摸着等他洗完澡方昕悦也从会场出来了,当年他南下的时候资金紧张,还是方昕悦帮了他。
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虽然即将入秋,末夏的闷热还是让他敞开了浴袍,懒散地坐在沙发上,门铃响了起来,他趿着拖鞋打开了门,迎来的不是方昕悦,而是霍昀廷。
“昕悦?拖鞋在柜子里,自己拿。”
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霍以儒打开了门就背过身去,完全没看到来者何人,霍昀廷带着点怒气地问:“昕悦?”
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听到这个调调,霍以儒猛的一转头,一下就被吓懵了,怔在当场。
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他下意识地抬脚就往花园的方向冲过去,当他带动他的两条腿时,“你还跑?”
谁不跑谁是个傻叉了,还想威胁我?他正要拉开通往花园的玻璃门,对方拉住了他的手臂:“你敢,你跑一个试试?”
“我*你....”还没说完整句话,霍昀廷蓄谋已久似的拿出了口袋里的一小块手帕,蒙住了他的口鼻,霍以儒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
霍以儒从无限的眩晕和黑暗中睁开眼睛,眼前像是被蒙了一层纱似的,想抬起右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他发现自己的右手被铐在床头,整个躯体绵软无力,使不上劲。
他勉强地撑起身体,把头靠在床沿,折腾出不少虚汗。
门被打开了,霍昀廷走了进来,还是穿得像那天早上一样,领带有些歪了,他淡淡地说了句:“醒了?”
“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不应该是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他抬手晃了晃手铐,和床头的铁架撞击后发出了声响。
“看来你还不知道。”接着霍昀廷又走了出去,把门反锁了上。
窗外从日光的朦胧缓缓地挪步到耀眼,隔着一层薄纱的光还算是温柔,所幸霍以儒累的连咀嚼都嫌麻烦,不知不觉地错过了两顿饭。
期间没有任何人进来,好在霍昀廷还算有良心,放了一瓶矿泉水在床头柜上,他迷迷糊糊地又睡下了,醒了之后喝了点水,凉水入喉越来越清醒,天色已经暗了,屋里没有空调也没有电风扇。
但是出奇的凉快,开着缝隙的窗户一丝丝凉风吹进来,仔细听还有蝉鸣声,树叶碰撞的沙沙声,令霍以儒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霍昀廷在意他的风流韵事,甚至有些恼火他的越界。
他间接地引起了母亲的死,夺走了父亲对他的一份爱,甚至处处干涉他的人生。
是不是自己对他的道德标杆竖地太高了,霍昀廷从生下来就背负着害死母亲的罪名,哪怕父兄都在他身边,父亲的忙碌和霍以儒的偏见足以让他渐渐扭曲。
但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要说霍昀廷欠了他,那么自己同样有所亏欠对方。
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就在霍以儒深入地剖析了两人间的关系,他完美避开了所有与真相相关的选项。
“咔哒”,门锁开了,霍以儒睡得很浅,眯了眯眼睛,天已经褪去了墨色。
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霍昀廷走了进来,把有着早餐和牙具的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他又走了出去。
要死也不能做饿死鬼。
在这种念头下霍以儒伸展了一下恢复了不少力气的四肢,把牛奶和面包就着吞入腹中。
他觉得头越来越晕,又有起了那种乏力感,他咒骂了句什么,再次陷入昏睡。
霍昀廷算好了药的剂量,在霍以儒差不多要醒来的时候坐在他的床边。
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霍以儒一醒来便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一睡又是一整天,天阴沉地不像话,夜色中又将泼上浓墨。
“霍昀廷,给我解开。”
霍昀廷缓缓地将头转了过来,他没有开灯,霍以儒只能大致地看到一个轮廓,无法辨明对方脸上的表情。
久久没有答音。
“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解开。”
“或者是你想杀死我?让我成为和妈妈一样的下一个受害者?”
“我没有杀她。”
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我也不想杀你。”他只是淡淡地说了,没有一丝起伏。
霍以儒被他半死不活的态度气地把无限的怒气爆发了出来:“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干涉我的感情,干涉我的人生,你从小缺爱是因为我吗?害死妈妈的是你,你心里想想清楚,你给我不给我解开?你要是不解,你他娘的等我出去有的你吃苦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缺骨请大家收藏:(m.265xs.com)缺骨265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