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长风也不是一个合适的早恋对象，跟这样的小混混一样的男声谈恋爱，多半没有好下场。
“你知道顾寒凝现在准备化学竞赛吗？”
江长风摇头，这些确实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化学不是顾寒凝擅长的科目，她只是试试水，她主要的打算准备放在数学和物理上面。我们学校每年有两个保送清北的名额，还有一些江城大学的之类的名额，顾寒凝要是能够在数学或者物理上面拿国奖，再把化学生物提起来，拿清北可能有些难，但是其他大学的保送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
韩阳瞧着江长风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但是这话匣子一开，便不是你想收就可以收住的。
韩阳又接着道：“但是我目前看顾寒凝的打算似乎都不在这个上面，她的英语很好，口语也很好，家庭条件也不错。”
韩阳想到顾寒凝桌上的IELTS标题的书，顾寒凝的打算可能是——
他也不打算像江长风隐瞒：“我看她还在准备雅思考试，我没问过她，但我猜她可能准备出国。”
韩阳看到江长风不知何时，头逐渐低垂，两人身量差不多，韩阳想要看到江长风脸上的表情也不容易。
但是他能够感觉到江长风似乎很低落。
“这些你可以找她谈谈，毕竟你们之间的……”韩阳的未尽之言江长风听得懂，正是因为听得懂才会觉得难堪甚至是难过。
顾寒凝那样的人的未来必定是精彩非凡的，与他这种一眼望到黑的人截然不同，而且韩阳告诉他的这些消息，更是让他浑身发冷。
江长风一直都知道他跟顾寒凝之间的差距很大，甚至于他们现在的关系更多就像是水中月镜中花，转瞬即逝，很多时候都是顾寒凝的迁就，才成就他们现在的关系。
他以前还觉得这样的乖乖女蠢而又天真，到头来，最天真是他，人家乖乖女根本没有把他考虑在未来之中。
等江长风再抬头的时候，韩阳看到江长风的眼眶有些发红，大概是被刚才的话有些伤自尊了，但是韩阳不后悔自己说的话，他说的都是事实而已。
“谢谢你今天说的，你可不可以帮我挑本英语和数学资料。”江长风脸上虽然还笑着，但是却让人感觉到几分脆弱。
韩阳很快就挑好资料，江长风道谢以后，望了一眼D区，没有看到顾寒凝的人，他道：“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你可不可以帮我跟顾寒凝说一声。”
韩阳点点头。
江长风前脚出书店门，顾寒凝便抱着四五本书来了，一来便问：“江长风的人呢？”
韩阳面色如常：“他说有急事先走了。”
顾寒凝莫名其妙，她没想到就自己去拿本书的功夫江长风怎么就走了，但是她也没有多问，毕竟多问韩阳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看看是不是这些书？”顾寒凝将抱在手里的书放在书店的架子上。
韩阳看了几眼，点点头：“就是这几本，我们去结账吧！”
“嗯。”顾寒凝也不多废话，便抱着书去了柜台。
结账的时候，韩阳突然问道：“顾寒凝你有没有打算出国？”
顾寒凝放书的手顿了下，说实话，她之前是有这个打算的，现在，这个打算也没有完全打消。
“这个我也不确定，看以后吧！”毕竟许多事情都在变，就好像当初她认识的老伴和现在的江长风一样。
许多东西早就不是她以为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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