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诗开着车,送楚风回去的路上,楚风坐在车内沉吟片刻,向舒诗低声询问道。
“岳家老爷子?这次从京都方面下来带队的有几位大领导,这位岳老爷子是其中核心领导之一。我对他不是特别熟悉,之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交往。楚风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了?”
暂时将冉晴的事情放在一旁,舒诗想起即将面临事故调查小组罪责问寻之事来,便感觉有些苦恼头疼。此时听到楚风提起这方面的事来,舒诗不由疑惑问道。
“我和这位老爷子有一些交情,上次袁谋那件事,他之所以不敢胡乱动我再生是非,多少便是因为岳老爷子的缘故所致。上次给这位老人家诊病调理身子时,我和他提了一下你的事。但是对于你们苏城大坝安全事故调查的具体工作议程,我也不是特别了解,所以也猜不透这位老人家是怎么个想法。现在和你提起这事来,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看你能不能从岳老爷子这里走动一下,我从中帮你牵个线。如果可行的话,那你安然度过这些危机的机会,不是更多了一些吗?”
斟酌着措辞,楚风想了一下方才向舒诗询问商量。
仔细听完楚风的话后,舒诗有些惊讶的扭头看了楚风一眼。她怎么也没想到,楚风居然会和京都的大人物扯上关系了。
虽然对那位岳老爷子了解不多,但舒诗也知道这位岳老爷子一向铁面无私,极少念私情。
如果不是楚风私上提起,舒诗怎也想不到这位岳老爷子居然也会念旧。
“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只要楚风你能帮我从中牵线引头,剩下的事就看我这边怎么努力了。有个人牵线搭桥,那就最好不过。如果这位老爷子能够从中帮着说上几句话,我想我有六成把握能够有惊无险的度过此事。过后,苏城大坝工程重新开工,我还能在里边占据极大的话语权。”
将车速缓缓降下,舒诗扭头看向楚风,说话之间,有些激动。
舒诗怎也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居然能在楚风这里得遇转机。
“那好。回头我准备一下,就年后这几天吧,到时我再去为岳老爷子复诊调理身子时,探下他的口风如何。你这边也暂时不要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这只是一个备选。到时这件事能成最好,如果不能成的话,最起码努力争取过,也没有什么遗憾。”
见舒诗这边对于这件事也是没有什么异议想法,楚风沉吟片刻,缓声说道。
当即,两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之事,舒诗将楚风送回住处后便向酒店返回。
新年,终究是要过去。
春节年关的喜庆之气,也渐渐淡去。人们,不管是生活工作,逐渐都要重回正轨之中。
一些生活工作中的烦恼难题,终是躲避不开,接踵而来。
年后,刘牧白在老家办好父亲的丧事之后,重又回到苏城。毕竟刘氏集团承接了苏城大坝工程,虽然大坝工程中发生重大安全事故。
但身为刘氏集团的接班人,因为父亲的意外身亡,刘牧白理所应当的肩负起了这个责任,不管他如何悲痛,都要面对现实,去处理接下来的许多问题。
意外事故中,丧命或是重伤的工人安抚工作,来自京都的事故调查小组启动相关的调查问询工作,等等之事,都需要刘牧白去配合处理。
楚风这天去酒店中为岳老爷子调查身体,离开酒店时,正看到神情憔悴的刘牧白从酒店中事故调查小组住宿办公的楼层中出来。
过年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过刘牧白,此时看到刘牧白,楚风差点没有将他认出来。
刘牧白的头发没有怎么梳理,下巴上还有一些青胡茬。原本意气风发的富家大少,此刻一眼看上去,却像一个郁郁不得志的落魄青年一般。
楚风站在酒店门口,等着自后方出来的刘牧白出来,准备找他聊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帮他尽些心力。
两人不管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朋友。当时在阳州时,刘牧白也是在警局外等了他一晚上,更是不惜劳师动众来帮他。
现在刘牧白出了这么大的事,楚风身为朋友,想陪他渡过这个难关。
哪知楚风站在酒店门口等着刘牧白时,却见刘牧白似是没有看到他一般,眼神之间有些呆滞的就那么直直从他身旁经过……
“牧白!你回苏城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啊?如果不是正好在这里遇到你,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你妹妹刘妍呢?她回来没有。”
见刘牧白没有注意到自己,楚风赶忙紧走几步从后边追了上去拍了拍刘牧白的肩膀打招呼道。
“啊?楚风啊?你怎么会在这?”
正走着路想着心事,被人拍醒,刘牧白见是楚风,他这才反应过来向楚风打招呼道。
说着话,刘牧白摸了摸左边的口袋想要掏出烟来给楚风递上一支,哪知道一摸之下居然没有摸到口袋里边的香烟。
忘了在哪个口袋放着烟,刘牧白摸了摸身上好几个口袋,这才掏出半盒有些皱巴巴的香烟。
低着头,摸索了好一会,刘牧白这才从那皱巴巴的半盒烟中拿出根烟来递向楚风。
静静站在一旁的楚风看着刘牧白此时这副样子,不由有些心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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