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深道:“当时我和石图便欲动手宰了赵无厉,谁知却被诗湖拦阻了。”尤浑一字不漏,把那日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这其中自有他和石图怎么离诗湖而去。
当尤深一五一十说完,陆元山道:“你二人做的没错,是我们误解了你二人。”
吴公威叹了一声,道:“诗湖总是心太善了。”
尤深道:“陆大侠,你是从何处得知诗湖中毒之事?”陆元山道:“那日,我们是听赵无厉亲口所说。”
尤深道:“你说什么,赵无厉怎会亲口告诉你此事?那他没告诉你下毒之人便是他吗?”
王川道:“他怎敢在我们面前说下毒之人便是他呢。”
石图道:“那奸佞卑鄙之人说起来我心中便来气。”说着咬牙切齿了起来,尤深道:“若不是赵无厉迎菊怎会离诗湖而去,诗湖又怎会身中巨毒,我真想宰了他。”石图道:“这还用你说,若不是当时诗湖阻拦,那无耻之人早已死过多时了。”
尤浑道:“可笑那赵无厉自以为暗中施毒,便能要了诗湖的命,须不知诗湖有神功护体。”
王川“哼”了一声道:“纵使诗湖有神功护体我还是放心不下。”陆元山道:“你说的不错,我总觉得此事有点悬。”
石图和尤浑也担心起来,想想连日来,他们一直未曾和诗湖谋面,至今也不知诗湖的下落,一时间,二人面面相觑,道:“那该如此是好。”
陆元山道:“倘若你二人在诗湖身边就好了。”
石图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陆元山道:“你明白就好。”
尤深道:“我们去找他。”王川道:“还不快去找。”石图和尤浑齐声,道:“我们这就去找。”说着二人算还了酒饭钱,转身出了酒肆。
不知多久,王川道:“但愿尤浑和石图能找到诗湖。”陆元山道:“你行事总是太小心太谨慎了,既然尤浑和石图说诗湖不会有事的,诗湖就决不会有事的。”王川不由长长出了口气。
吴公威道:“诗湖没事这下我们也放心了。”
赵权转向吴公威道:“我们该怎么办?”公孙小妹道:“诗湖既然没事了,我们也该走了。”说着垂下头去。
王川道:“怎么,你们不见诗湖了吗?”吴公威瞧了瞧公孙小妹,长叹了一声道:“还是不见的好。”
王川道:“他们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用闲云野鹤来形容,你们可真是一点也不虚。”
赵权道:“我们既来了,难道真的不见诗湖一面吗?”吴公威道:“当面一见就不必了,暗中瞧瞧还是要的。”
夜负道:“别鹤辞庄离此不远了,我们在走两天的路程便能看见别鹤辞庄了,好在我们也不急一时,好在石波和尤浑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找到诗湖。”说着停了停,道:“早年我来过此处,此地有个很大的庙宇,我们不如到那里一观。”赵权笑笑道:“三哥真是好信徒,到哪里也不忘上香敬佛。”
夜市,昏暗的灯光照着长街,长街上有许多小吃摊。
夏侯天就在其中一个小吃摊前坐着。
那个小吃摊做的生意是馄饨,一碗三个铜子的馄饨。
卖馄饨的是一个老头,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夏侯天坐在一条长凳上,静静的等着,一边等着,一边瞧那老头不停的忙碌着。
那老头动作极是娴熟,馄饨已下锅,锅里有气泡冒出,那老头把馄饨盛入一个碗中,然后撒上各种调料端了上来。
夏侯天吃着碗中的馄饨,一碗馄饨未尽,夏侯天瞧见了尤深和石图。
尤深和石图就坐在对面的一个小吃摊前,尤深和石图对饮。
小吃摊前的灯火突地一亮,一丝火花迸了出来,照亮了尤深、石图。
尤深、石图神情沉重,谁也不说什么,只是喝酒,默默的喝酒,不停的喝酒。
一杯尽、满上、在喝、在满上。
二人手中不停,一杯又一杯,不知喝了多少酒。
小吃摊前的灯光突地又一亮,一丝火花又迸了出来。
尤深和石图的脸色依旧,神情依旧沉重。
“咚咚”的脚步响起,长街上走过来两个人,前面那人身材婀娜,身穿白色长裙,低垂着头,后面那人身着锦衣,面色白净,紧紧跟着前面那女子,双眼眨也不眨盯着那女子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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