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吕时开始怀疑先前对赵白的判断都是错误的，这个青年没准只是个玩票性质的富二代。
“没让你们研发，只是复制而已。”
“什么？！”
惊讶之余吕时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话语背后的意思，不过他有些不敢置信。按在扶手上的右手微微握紧，背脊也在霎时间挺得笔直。
“您在开玩笑吗？”
这里面包含信息量太过巨大，吕时有些失态，甚至对赵白这个青年用上了敬语。
“我是认真的，具体事宜由沈先生来与你们交接。”赵白双手合十，掌心相触时发出的声响惊醒了思维有些混乱的吕时。
“东西我有，技术方面非常成熟的全息网游头盔，当时我就是用这个设备说服了沈先生来替我做事。”
“是的，吕董。”一直保持沉默的沈司南朝吕时微微点头。“我本人亲自测试过设备的可行性，里面已经载入了一款魔幻风格的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
“不可能。”在吕时的认知里，全息网游技术几十年内都不可能实现。现在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说他拥有全息网游的设备，这让他如何相信？
“赵先生，我的时间很宝贵，今天的会面到此结束吧。”
“走出这个房间，你会后悔的。”
赵白用笃定地眼神看向吕时，任何一个游戏公司的掌权人都不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哪怕他将信将疑。
“当每一种超前的技术被开发出来时，世人的态度跟你现在没什么区别。例子一大堆，电话、电视、电脑等等……吕先生，你不想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教科书上吗？一款游戏的寿命有多长？荣耀之前，你们公司的招牌早就被人遗忘。但游戏设备与技术的革新不一样，你将开创历史。”
吕时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底的挣扎显而易见，最终他还是凭借几十年的磨砺恢复了镇定。
“即使你说的都是真实的，我也不是那个应该被铭记的人。”
他的眼神一派清明，从容微笑。
吕时表现出的态度博得了赵白的好感，他的选择没有错。此人的人生经历他早就一并调查过，所以才会有后续的股份收购。现在亲眼证实了资料并无虚假，他也能放心将东西交出去。
“那就让你的团队、你的暴风雪来开创历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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