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着两人的那些人也在他们交手的时候,交起手来。
没有人用枪。
在大白青天下,随便的用枪,会引来恐慌,慌乱。
但,也许在下一刻,枪声就会响起。
对拥有权势地位的人来说,使枪,并不算什么!
仅权势就可以堵住一群人的嘴!
只是墓子寒和莫远之间不敢用,也不敢用刀,中间牵着陈柔止,两个人动作也多了顾及,冷血如莫远,他也不会再对她下杀手,墓子寒更不会。
你来我往。
一时之间,教堂内,再次关闭的教堂,在那一脸慈悲看着世人的神像下面,坐椅被掀翻,风声,喘息声,凳子砸在地上扑起的灰尘,尘土,砸出的大声响一一回荡。
却也不见太大的动作。
下面两方的人都不致拼命,都一致的看着他们的主人。
那个立在墓子寒身后的首领,在墓子寒动手后,他并没有行动,还是那样的站着,一身黑色的他像是隐在了一角,看着这争斗的场面,眸光低敛。
像是都与他无关的无动于衷,又像是在伺机而动。
终于
在莫远带着陈柔止吃力的情况下,那脚步微有一顿,在那个马副总焦急得往莫远这里而来,被拦下后,那个首领正要动。
就在这时。
在他要扑过去时,似乎用不上他了。
这时候,突然之间,一直被莫远拉着,护在他身后一脸木然,毫无反应,毫无所觉的陈柔止,倏然在那一瞬间动了,一只纤细苍白瘦弱的手,握着在阳光下一闪而逝的蓝色的冷光。
空气在停滞,时间在放大。
那双纤细的手也在放大。
在所有人陡然转过来的目光下……
然后,飞快的朝着莫远一直牵着她的手划下。
那是一块细碎的玻璃片,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拿在手中的。
就这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那尖锐的锋利的缺口割在莫远的手上,而陈柔止的另一只手则在同时在背后,用力的一推,两相作用之下,在莫远不及防下,吃痛下,由一旁牵制住莫远的墓子寒的帮助下挣脱。
她的神情不再木然。
在所有人的眼中,那是一往无前的绝决,还有滔天的恨意。
浓稠一如黑色的墨!
那个首领也上前阻住,莫远在陈柔止突然动手下,眼晴一痛,怔仲后的发狠,她身上的利器,他早就拔除了,不曾想……
陈柔止退了出来。
马副总也赶了上来。
地面,有血,一滴滴,不多,但是刺眼。
血腥味也在弥漫!
马副总和莫远对上那个首领和墓子寒,剩下的人对峙!
两相交手。
墓子寒见到陈柔止陡然动手后,一瞬转过的神色,复杂的,喜悦的……莫远也在她动作后,盯着她,不顾着和他交手的人,盯着陈柔止,看着那之前碰撞下碎裂的花瓶,看着她手中持着的花瓶碎片。
眼血红的看着。
那血红一如他手上不停流下的血,一如地面渲染开的血。
那个首领也看着,马副总也看着。
就像是慢镜头一样,所有人都盯着陈柔止。
陈柔止也满眼红色和冰冷含恨的盯着莫远——
手中那片花瓶的玻璃碎片不放,甚至握得紧紧,紧得撕开了一道道的伤口,染红了她的手,也流在了地面,而她像是察觉不到一样,连睫毛也不颤动一下。
他们之间爱,恨,纠缠,以前的爱,现在的恨,恨意滔天——
“你居然又骗过了我。”这是莫远的话,原来那木然,是骗他的。
想到那注射进她体内的东西,莫远紧紧的盯着她光裸在外的手臂,如果木然是骗他的,那么他给她注射的药不可能没有反应?那是他亲眼看着注射进去的。
莫远的眉皱得很紧,不是为那手腕的痛,也不是为心底翻涌的她竟毫不眨眼的那一下。
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每当这个时候有多无情,绝决。
而是为了她到底骗了他多少?
利用那木然来达到脱离他的目的?
更疑惑那药为什么在她体内不起作用?
“骗你?莫远,你根本不值得我骗你,我只恨你!”那双也染红的绝决的眼,那勾起的全是恨意的笑,陈柔止手更握紧手中的花瓶碎片,声音干哑难听,任那锋利在手心里肆虐,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痛苦,只有恨。
对莫远的恨。
他就是一个变态。
一个她恨入骨底的人!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手中的动作在慢动作下停止。
“这句话我早就听腻了,换个吧。”莫远闻言是一阵大笑,笑里是嘲讽。
恨?
他毫无所动,他早就知道她有多恨他了。
不恨他,她会那样毫不留情的下手?
墓子寒回到了陈柔止的身边,那个首领则回到墓子寒身后。
担心的看着一脸绝裂的grace,墓子寒深蓝色的眸中闪过一抹心疼,看着她不断握紧,不断涌出像是没有知觉的鲜血,那心疼转成了对莫远的恨,轻柔的靠近她,轻轻的托起她的手。
在陈柔止警惕和僵硬下,低沉磁性的声音全是对她的心疼“别动,是我,是我,子寒,放松,乖,把手松开,让我看看,你看都流血了,嗯?”手揽过她的肩,另一只手托着那依然流着血的手,轻轻的让她放松,松开。
在她转过的目光下,对她勾起一丝笑,陈柔止有丝恍惚“寒……”
那一声音,压抑得意外的低沉。
饱含着太多的东西。
陈柔止的手也真的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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