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柔猛然点头,斩钉截铁。
“说什么也不会写!!”
“那好,以后你照常上巡山课吧,先观察一个月。”
纪伯柔:“......”
“师傅,你可以在坚持一下的。”
“行,那观察两个月。”
“......”呜呜呜,我不活了。
就这样,纪伯柔再次上起了巡山课,只不过时间改到了午膳过后。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入秋时节。
长西山间,绿色渐渐褪去。踏步而来,脚下满是枯黄。
此时太阳正中,阳光也撒的遍地都是。隐约之间,可见一个遮阳的角落靠着一道纤细的身影。
她眯着眼睛,一把木剑抱在怀中。
突然,一道误入的阳光撒入,正正的照在她的脸上。
她不耐烦的挥了挥白净的小手,把脸扭到了一旁。
可是,那道光好像是认准了她,风声响起,阳光又在她的脸上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她终于忍不住的睁开了那双桃花眼,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看到了树枝上站了一只鸟。
她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
哦,那是一只鹰......
“滚,别打搅我睡午觉。”她翻了个身,再次迷上了眼睛。
可那只鹰却不屈不挠,拍打着翅膀飞到了另一边。
就这样,阳光再次回到了纪伯柔的脸上。
“啊...你这只黑毛傻鸟烦不烦啊!有种你下来,我们单挑啊!!”纪伯柔抱着剑坐起,望着那只鹰大呼小叫。
那只黑鹰歪了歪脑袋,像是没听懂。
“啊啊~你绝对是师傅派来折磨我的。”纪伯柔气的抓耳挠腮,愤愤不满的站起身。
这只黑鹰自她被罚巡山课时就开始跟着她。每天两个小时,就在她巡山期间,风雨无阻,她都快被气死了。
黑鹰在树上拍了拍翅膀,纪伯柔死死的瞪了它一眼,心里嘀咕:“早晚把你炖了。”
静心居内,纪伯柔无精打采的回来了。
刚一进门,她便看见正在烧茶的纪谦泽,她见怪不怪。每次回来她都会看到烧茶喝的师傅,这好像已经成了必然事件。
不过,这次看到师傅的她,愤愤不平的心思顿时活跃了起来。
她来到纪谦泽身边,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她弱弱的开口:“师傅,今天可吓死徒儿了。”
纪谦泽慢慢的斟了杯茶,侧首看了看那可怜兮兮的徒儿。
“说吧,什么事?”
纪伯柔委委屈屈的,带着哭腔的吐起苦水:“就在刚才,徒儿差点回不来了。”
纪谦泽喝了口茶,面无表情。
纪伯柔接着加大马力。
“徒儿今日巡山到长西,因为贪玩,就想在山顶舞剑,可谁知徒儿舞的正兴起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滑,差点给摔下去。”
说到这儿,纪伯柔顿了一下,用那只注满水的桃花眼可怜巴巴的看着纪谦泽。
“你到底想干嘛?”
纪伯柔擦了擦眼睛:“徒儿就是想问问,我们纪家有飞行法术吗?徒儿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摔死。”
纪谦泽放下茶杯:“自然是有。”
纪伯柔满眼放光,那只可恶的黑毛傻鸟,你给老娘等着。等我学会了仙法,看我不把你那黑毛扒光,来做鸡毛掸子,日日让它吃灰,在拿你来做一全席,烤、蒸、焖、炒、煮一样不能少。
而就在纪伯柔想入非非的时候,一句:“但你学不了。”可谓是给了她当头一棒,镇的她脑袋冒金星。
“为啥?”她愤愤不平。
“你修为不到,自然学不了。”这是句实话,飞行之术他已经创作出来了,就是那招踏雪无痕的加强版。
可这里要的穴位都在足正经,她这个奇脉都还没洗完的菜鸟怎么可能学会。当然,她可以先洗足正经,可纪谦泽为什么要错过这么一个激励她的好机会呢。
“当你洗完奇脉,再把足正经六条正经洗完,便可以了。”纪谦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那要多久啊?”纪伯柔顿时没了斗气,她如今算上任督也才洗完三条奇脉,这里面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放心,按照你的天赋,最多也就两年时光。当然,你要用心......”纪谦泽安慰道。
纪伯柔依旧是垂头丧气,纪谦泽再次安慰:“你看你的母亲,她如今已经洗完了六条奇脉,再洗两条,便可以上基础法术课程了。你是她的女儿,天赋绝对不会差的。”
“哦。”纪伯柔垂头丧气,“徒儿母亲呢?”
纪谦泽指了指院子:“在修炼。”
“那徒儿也去。”
纪伯柔抬起头,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斗志。
纪谦泽点点头:“去吧。”
纪伯柔踏步而去,嘴里还嘀咕着:“那只傻鸟给我等着。”
纪谦泽也听到了,心里暗道,傻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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