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前来过,当时屋里窗户也是关着的,照理来说现在在下雨,窗户既然关着就肯定透不进风雨。
可在朝后的窗户上,很明显的看到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司空沙立刻跳起来,拉着贺谣贴在门上。
“有人来过这里!”司空沙直觉的说到。习武之人的感觉稍微比平常人细一点。
贺谣也感觉有些不对,急忙将脸埋在司空沙的肩头。鼻端蹭着她的衣裳,贺谣立刻闻到司空沙身上有一股熟悉的香味。
她立刻紧贴着,又闻了闻。恍然大悟,这是她早上在这里闻到的香味。立刻揪住司空沙“你的香粉是哪里来的?”
“我什么都没擦啊。”司空沙闻闻自己,没有闻到味道。
“不对,你肯定擦了,我闻过这味道!”贺谣坚持说道,并且带着司空沙走到床边。
只见床上一样东西都没有。连味道也没了。贺谣有些恍惚,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
司空沙拉过她,坐到床榻上“你是不是累了?你累了我就找地方,让你睡会,我帮你看着。”
“我不累啊。”贺谣坐起身来,这里不久前有过人,她感觉到的。不敢睡,只怕睡着了又会发生什么。
“那我们,去三楼看看?”司空沙提议道。
贺谣急忙点头,这地方呆的时间越长,她越心慌。
下了地,司空沙不小心不知道踢到什么,她也没有在意,任由那东西在地上滚了几圈。
贺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立刻拽停司空沙。那是一只不大的尿壶,尿壶口却滴出来一滴滴红彤彤的东西。
司空沙立刻将贺谣拦在身后,自己走过去将尿壶拿起来闻一下,急忙丢下。
“快走.这里真的有人来过!”司空沙拉着贺谣就要走。
贺谣却停了下来,恍然大悟之后,又盯着床发呆“那个人不是死在你的床上,而是死在这里!”
“啊?”司空沙疑惑。
贺谣眼睛放光“你还记得鱼大小姐说的么,江历不是死于大腿伤,而是被簪子刺死!我早些时候来过这里,知道这里有人呆过,他是死在这里,死后即被割开大腿,血被盛放在此,然后等你睡着,再把尸体移去你的床上,把血倒在你的身上,是为了让你顶罪!做成江历是被你杀害的假象。”
“可是,江历如果是死后立刻被割开大腿,他的血应该流的满床都是,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司空沙瞧着干净的床疑惑的看着贺谣。
贺谣托着下巴,想了许久,摇了摇头,就这么一点,她想不通。
“我们再去三楼看看,一定会有所发现。”贺谣将尿壶小心的放到了床下,然后拉着司空沙就往三楼走。
三楼依旧是六扇窗户全部封闭,室中无任何改变。一目了然,没人入侵的样子。
贺谣绕着屋子走了一圈,突然对司空沙说道“迷药,一般能迷晕人多久?”
“看分量吧,我没对人下过药,不是很懂。”
“你昨天,对我下了多少分量?”
“一点点吧,我就倒在壶里,你也就喝了一口水。”司空沙大气都不敢出,就怕说错了又惹贺谣不开心。
“那我也不至于昏倒七八个时辰吧?”贺谣迷惑道。
“个人体质问题?反正,反正我没被晕过。”司空沙耸耸肩。
“你昨夜,问我姓名了?”贺谣突然问道。
“恩,其实我在自言自语,可你突然眼睛半睁开对我说话。”司空沙回想起当时的情况。
“然后呢?”贺谣紧接着问。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睡着了啊。”司空沙觉得莫名其妙。
“你半夜有醒来么?起夜有没有?”
司空沙立刻摇了摇头。
贺谣立刻思索起来,自己从不说梦话,能回答司空沙的问题那当时应该是有些清醒的,应该是迷药劲过了。可为什么立刻又睡过去?
贺谣想着,指了指门最上方纸糊窗一角的一根管子,对司空沙说“那个是干嘛用的?”
“哦?那个啊,是迷药的一种,吹出来的烟会让人沉睡几个时辰。”司空沙还没说完,只感觉身上一沉,贺谣已经昏昏沉沉的躺在她的身上。
她自己也差点摔倒,脑袋混沌,只闻到了一股香甜。
她瞬间想起昨夜,她也闻到这股味道,还以为是贺谣的味道,不曾在意。
如今越闻,只感觉到越晕,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门外似乎有人走进来,伸手去抱贺谣。
司空沙急忙双手双脚抱着贺谣,把贺谣压在身.下。
那人伸手来拉也没拉开。也不说话,似乎在思索怎么让司空沙放开。
司空沙眼前一片迷茫,花花绿绿也分不清楚来人是男是女。
那人看司空沙不放手,似有无奈,上前便揪着司空沙的脸,打了她几拳。
司空沙仍然没有放手,她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
眼前人的脸仍模糊不清,但是看着她咬着自己舌头,当即就明白她意图。在司空沙回复意识之前,那人选择了落荒而逃。
司空沙满嘴都是血,一见人跑了,不由得松懈下来,吐了几口鲜血。
从贺谣身上翻下,喘着粗气躺在贺谣身侧,可手,还是牢牢的抱紧贺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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