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触碰都觉得像是会烫手, 虞欢转过身, 沈南斯亦抬着头, 对视一眼。
“打开看看。”
虞欢垂眼笑了笑,声线微哑, “都说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我看,还是别打开的好。”
她将盒子放置在床头柜上。
太刻意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用直说, 也能让对方明了。
大概也算是给彼此留有余地的一种方式。
笑容在脸上发僵,沈南斯抬手,指腹擦过眉骨,突然有些看不透眼前人, “你觉得突然?”
“就这样不好吗?”,虞欢走过去,靠着沙发背, 环住他的脖颈,“现在的婚姻,不都像走马灯,离婚也只不过比分手多了道手续。”
这套说辞耳熟的很, 他说过,对着别的女人。没想到还真有风水轮流转这一说话, 轮到自己被人这么敷衍。
活了小半辈子, 能动这样的念头已是破天荒头一回。
沈南斯拉开虞欢的手, 看着那双眼睛, 空的很。
“你说的对,这样没什么不好。”他突然觉得这么也挺没意思的,起身去浴室。没一会,响起水声。
虞欢保持刚才的动作好一会。
随后收拾东西,送去厨房。
晚上睡觉,彼此都是背对着的姿态,再无交流。
沈南斯始终面无表情,看她如空气,虞欢也不会自讨没趣的没话找话,冷战便得以继续下去。
虞欢实在不想年纪轻轻就患上心梗,第二天晚上定了间酒店。
到了深夜,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虞欢心安理得的忙完工作洗漱,上床休息。睡到半夜,门铃急促的响起,而且架势大有她不应就不停的意思。
“沈总,您不能这样。您看,如果您有急事,可以先给您沈太打个电话。”大堂经理为难的看着他。
沈南斯恍若未闻,手上的动作不停。
“沈总,您看这样好不好……”
门终于是开了,虞欢裹着浴袍,长发有些乱,一双眼睛因为倦态更显风情,“你怎么来了?”
沈南斯挑眉,显然是没准备在门外跟她交流的意思。
虞欢只好对大堂经理的抱歉的道:“抱歉,打扰您了。”
“客气了,没事就好。”大堂经理松了口气,眼神忍不住里瞥了眼,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架势特别像是来抓/奸的。
虞欢笑了笑,转身进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被“午夜凶铃”一下,虞欢的睡意暂时也没了,走到沙发边坐下。
沈南斯脸色不怎么好。
一直不开口,让虞欢都要误以为他是即使到了酒店,也依然很有职业道德的想要跟他冷战到底。
她没兴趣继续问下去,起身,手腕被拉住。
寂静的房间里,沈南斯的呼出的气息被放大,像是妥协。
“困了。”
沈南斯捏了捏虞欢的手,语气生硬的很。
虞欢气笑,“既然困不早点休息,出来做什么?”
“你以为我想,家里的小朋友气性挺大,玩离家出走我不得出来找?”沈南斯将人拉到怀里,贴过去,下颚抵着肩窝。
“到底是谁气性大?”
沈南斯叹了声,“我是男人,你这么拒绝我,我很没面子的。”
“难道我还不够委婉?”
“委婉就不算拒绝?”
虞欢好笑道:“……那现在沈先生的面子好受了点没?”
“还行,如果现在能回去,应该会更好。”沈南斯此时就像是无赖,说出来话,毫无他平日里的逻辑可言。
懒得搭理。
虞欢推开人,准备回床上。又听见沈南斯枕着自己道:“不过我也知道,你拒绝,是因为我做的不够。”
他又说了几句,把错归结到自己身上。
“说完了?”虞欢问。
“嗯。”
“那你走吧,我今晚还是要睡酒店的。太晚了,我不打算折腾。”听他说完,睡意又回来了。
沈南斯抬眼,“就这样?”
毕竟他难得认错,而对方没给半点反应。
虞欢打开门,据理道:“我觉得你说的都对,你错了,还给我脸色看,所以现在我并不是很想搭理你。”
沈南斯:“……”
到很久以后虞欢想起这件事,想到沈南斯的表情,都能准确的读懂他当时的心理——女人大概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了。
最后沈南斯没能被扫地出去,虞欢没那么狠心,所以大半夜的留他睡沙发。酒店的沙发又窄有短,不足以支持一个成年人的身高。曲腿睡了半晌后,还是去了床上。
习惯性的探过手去,将人往怀里揽。直到鼻息间,都是熟悉的味道才罢休。
他谓叹一声,同时也觉得自己大概是完了。一个人住了几十年,虞欢住进来也不过半年光景,他却再也不能忍受一个人。
—
近期南湖开始施工,要忙的事杂而且乱。
纪行止去工地跑了半个月,回来人就黑了不少,张口一笑,一口牙白的发亮。虞欢没少打趣,说都快可以去拍牙膏的广告。
他痛苦的摆摆手,直说要是不成,不如就回去继承百亿的家产得了。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几双恨恨的目光瞪着自己。
纪行止咧嘴一笑,“怎么,仇富啊。”
德行。
众人表示不齿。
开完回忆,陈菲就走过来,对着虞欢低声说了句:“虞总,您爸妈来了,在您办公室等着了。”
虞欢看了眼办公室的方向,嗯了声。
又叫住陈菲:“以后别什么人都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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