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墙角的老人，骂骂咧咧的念叨着什么词语，托尔看了过去，才发现他的眼睛居然不是肉眼，而是金属制作的。
“他是蛇瞳之神，不过因为欠债，眼睛也卖掉了，换成了义眼..”卡比说道。
“这种情况很普遍吗？”托尔问。
“什么情况？”卡比问。
“就是，卖耳朵，卖眼睛...”托尔问。
“应该还算常见吧！”卡比想了想，说道：“至尊神城的面积是有限的，但是神灵越来越多，大家的竞争就越来越激烈，稍有不慎就会失业，然后欠债，如果无法及时还上，就要被压到神币工厂，用自己的神力来铸造货币！”
托尔沉默。
“我们这样的还算好的，毕竟器官而已，只要有神华在，都是可以再生的！”卡比说道。
“那就好！”托尔点点头。
“到时候，就可以再卖一次，手中有了钱，就可以试试从头再来了，哈哈！”卡比兴奋的握紧了拳头，指向天空。
“做梦！”旁边路过的中年呵呵一声，走了过去。
托尔沉默。
上层奢靡华丽，科技先进，下层住在平民窟，烧杀抢劫，艰难度日，这很赛博朋克。
这种情况他也有耳闻，因为很多阿美利卡的大城市都是这样的，他只要稍作了解，就能看到这些。
如果说以前他还觉得，这是人类的事情，和自己无关的话。
看到神城中原来也是这个样子，托尔就沉默了。
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说起来，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这样，好像秩序社所在的地狱厨房，就不存在这样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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