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给了华暖阳，她也没来过。
这公司位置就在余氏总部，用王助理（曹猛的助理）的话说，“这不是节省成本吗？”
到了十三楼后，王助理就带着他们一直往里走，在最里面瞧见了两间办公室上挂着“凯越娱乐”的公司名字，门都关着，王助理敲了敲门，没人应。
王助理左右看了看，就敲了隔壁的门，问了句，“凯越的人呢？”
人家一听就说，“搬东西去了。”然后一指，“那不是吗？”
他们往那边一看，电梯正好打开，出来两个穿着T恤的男孩子出来，一起扛着个柜子，一个说，“你轻点，磕着我后脚跟了。”另一个说，“我波罗盖也碰到了，你快点。”
这两人合作的还不错，很快就把柜子搬了过来，还问了句，“放哪儿啊。”
对方就说，“有人找你们呢。”
他俩才抬头，余莹莹也看见了他们的长相。
真不错。
人高马大，玉树临风。
王助理可算是找到人了，连忙问，“你们是凯越的什么人啊，总经理呢。”
白净点的那个显然认识王助理，说，“没总经理啊，都没人管我们了。我们是签约艺人，我叫马君桥，是最响歌声选秀全国第十名。他叫张风云，是最佳少年全国第六名。从去年副总经理辞职，就没派新的来，现在我们处于自助管理状态。”
王助理都蒙了，管理还有自助的？
不过一想也是，这种公司又不挣钱，可偏偏华暖阳顶着名，也没人敢裁掉，谁又都不愿意来，可不是就这样了吗？
他立刻问，“那你们不上节目去，在这儿干什么？”
张风云就说，“这不是没领导也没经纪人，我们又签了约不能去别的地方，哪里有节目上啊。不过公司挺好的，每个月还给发工资交五险一金，又提供住宿，我们就觉得不能白拿钱啊，这不来帮帮忙。”
王助理都疯了，看了一眼华暖阳，再问，“你们一共几个人？”
“四个，除了我们俩，还有两个女生，张燕和吴佳楠，隔壁办公室新媒体不太会弄，她俩教学去了。”
这种公司……曹董还叮嘱了要提供一切条件，王助理觉得这哪里有条件啊，这都是坑。
他扭头小声问余莹莹——他看出是余莹莹做主了，“莹莹啊，要不换一家？其实还有不少不错的公司呢？”
余莹莹也觉得有点简陋，谁料华暖阳却说，“就这个吧。”她给余莹莹解释，“无中生有最好了，那种已经被人管的挺严格的公司，我去了也插不上话，不如让我自己摸索着来。而且，这样公司，我赔了心里也不会太难过。”
后面一句是小声说的。
余莹莹也没指望她妈真成女强人，是想让她换种状态，就点了头。
王助理没想到这母女俩这么凑活，劝了两句没劝动，只能同意了。不过他可记着曹董的叮嘱呢，立刻让马君桥联系其他两个女生过来见见总经理，顺便又打电话给后勤，娱乐公司吗？面子得撑起来，地方先要够大，办公室化妆间排练室会议室保姆车都得有，顺便又打电话给人事，先调人过来干活，顺便招聘。
至于怎么招聘，他就一句话。“挖呀，看哪个经纪人好，哪个助理棒，哪个运营厉害，挖就是了，余氏财团还能没钱？”
于是余莹莹和华暖阳，还有四个小可怜眼睁睁的看着一家娱乐公司一下午就出现了。
他们身边还有了总裁秘书出身的助理，营销副总出身的经纪人，看起来很像那么个样子。顺便，王助理还给找了个人，说是明天让他系统讲解一下娱乐圈现在的形势，省的他们一头黑。
就这样，王助理还是那个口气，“太简陋了。”
余莹莹倒还好，她瞧着，那四个小可怜这会儿吓坏了。
等着王助理一走，他们才不敢置信地问，“我们这是有人管了。这……都是我们公司？”
华暖阳点点头，这四个就抱一起哭了，张风云哭着哭着就掏出手机打电话了，“妈呀，我们公司终于有领导了，可敞亮呢，条件刚刚的好，我不用搬桌子了，你别担心啦！”
这么一折腾，等着余莹莹和华暖阳回家，都已经傍晚了。
只是刚停下车，突然面前一辆车就发动起来，向前几米挡在了她的车前面。这些余莹莹的车就动不了了。
余莹莹心中警惕，下意识就想摸棍子。
这会儿上面的人却下来了，居然是穿着警服，余莹莹的手就放在身后没拿到前面来。
车里下来了两位警察，冲着她出示了一下警官证，然后说，“是余莹莹吗？”在余莹莹点头后就说，“唐子明报案称你打断了他的胳膊，目前我们已经立案，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里面的人晃了一下，旁边还有两辆车亮了一下灯，这显然是唐子明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们竟然出动了三辆车，足足十来个人。
华暖阳显然也发现不对，挡在余莹莹面前，“我们有律师，可以让律师来了再走吗？”
为首的那个高高的警察还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摄像头，“这是程序，希望你配合执法。”
这种情况下，不走也不行。
总不能跟这么多警察起冲突吧。
再说，余莹莹他们又没证据——所有录像都被她拿走了。
她拍拍华暖阳的手，“妈你找律师就行了，我先跟着走一趟。”她安抚道，“放心吧，没人能欺负的了你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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