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天冷笑：“我还在想，今天怎么就林明波来了，原来你是在这埋伏呢？”
孙婧不置可否。
“怎么？还没入主凯瑞呢，就开始规划重新装修了？”他看着孙婧亭亭玉立的身影，说道：“之前，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你会选择在那个时候解约。而且，就算你要单飞，又为什么要不遗余力地来抹黑《医术仁心》，明明对你而言它不过就是个不起眼的弃物罢了。还有，你出现在舜华的理由……”
莫天天闭上眼睛：“现在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他语调低沉：“你打从最开始，就是冲着凯瑞来的。”
“你知道在那么多投资商因为你而撤资之后，我们肯定会自己加大对这部电视剧的投入，也会不遗余力地去花钱捧公司其他艺人。同时，连同舜华一起在外散播谣言，动摇我们其他股东的信心……然后开始乘火打劫。”
孙婧转过身，款步走到莫天天眼前，朱唇轻启：“之前，你问我，这八年来把你当什么。”
“这八年来，你确实很好。很好很好，好到让我觉得——”
她俯视着莫天天，一字一顿：
“愚蠢。”
说罢，孙婧便重新提起包，转身准备离去。
“跟你交往这么久，我还没跟你提过凯瑞的由来吧？”莫天天忽然叫住她：
“我的奶奶，是海城大富人家的独女，而我爷爷当时只不过是个在戏班子里做舞台道具的穷小子。但他们还是相爱了。我奶奶抛弃一切，与爷爷相守半生，却不幸早逝。奶奶在年轻时最爱看表演，爷爷便立志要让她看遍全天下最精彩的演出。”
像想到什么美好的回忆般，他露出一丝怀念又温暖的笑意：“我爷爷叫凯丰，我奶奶名瑞雪。凯瑞，就是他们一生一世的见证。”
“想要占有她？”莫天天嘴角的弧度未变，眼神却如凛冽的寒风：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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